依旧没找到,祁砚舟只有最后一个地方没碰过了。
禹王的卧室!
他转身回禹王卧房,忽地禹王明显被吓到。
禹王神色微暗:“怎么?祈公子跑进来是想和本王睡觉?”
“微臣不敢和禹王开玩笑,微臣思妻心切,没空和禹王争吵个高下。”祁砚舟握拳。
卧室的床铺,床下,甚至是台子上,都被搜一遍。
废旧的炉子被祁砚舟注意到,炉子看起来刚好能容纳一个人,他直接砸碎炉子。
紧接着,露出一个黑到分辨不清是谁的人。
“锦汐!”祁砚舟大声叫着。
秽土拨开,露出念锦汐的脸蛋,以及衣衫不整的上半身。
祁砚舟怒目圆睁,狠狠朝着禹王的胯下踹一脚,禹王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小弟弟,好像……
失去感觉了!
禹王感觉腹内翻腾,那感觉就好像他切身体会到鸡蛋被硬物击打崩溃。
“痛!”
禹王痛苦不迭,他上了好几遍药油,只是腹下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本王真的要成太监了!
不!
不!
不!
禹王痛苦摇摇头,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成为太监的事实!
禹王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忙不迭放走祁砚舟等人,先去屋子里找念玉落试了一下。
“来,玉落。”他试着爱抚念玉落。
摸来摸去的这俩人,禹王某个地方却起不来了。
念玉落有些莫名,她还睡着呢禹王就突然闯进来,此刻不该是禹王折磨念锦汐嘛。
怎么折磨起她来了?
“玉落呜呜……”禹王声音带着哭腔,仿佛天塌了般难受。
念玉落懵了一下,想安慰禹王不知从何说起。
下人们把方才的事情如数奉告。
念玉落故作为禹王伤心,暗地里却在偷笑。
这下好了,一脚踹到钉子上。
“禹王,妾身一心待禹王,定会为禹王讨公道。”念玉落内心腾起一股无名火。
“玉落,还是你好。”禹王感动稀里哗啦。
二人拥在一起,念玉落神色黑沉沉。
锦汐,你的男人也太爱你了,为什么我遇不到!
为什么!
我碰到的都是一些什么玩意?
禹王哭完,想着明天不如在皇上面前进一番“忠”言,让皇上和祁砚舟狗咬狗。
他想了,也这么做了。
谁料,皇上先一步知道他拐走祁砚舟明媒正娶妻子的消息,在他吐完苦水完数落他一阵子。
甚至还罚了他月钱,还威胁卸掉他的官职,让他做个闲散王爷。
他自己无望,只得把希望寄托在念玉落身上。
念玉落心一横,筹备好计划。
设计,骗念锦汐去禹王府,老老实实待她那,受尽禹王的折磨,生不如死。
失败!
念锦汐不吃这套,甚至还借着去禹王府的事情,要回巧哥儿。
他们一家子倒是团圆了。
念玉落只得去示好念锦汐,抱着芸哥儿来到美珍楼好声好气的说好话。
“嫡姐,妹妹知错了。”
说罢,念玉落还不忘偷偷给巧哥儿有毒的水晶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