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夫人着急得一只脚没踩稳当,身躯重重落在台阶上。
“哎哟。”
疼得念夫人心里头七荤八素,可她有什么办法,只能强忍住痛意。
一旁念老爷怜惜地搀起她,忙道,“夫人担心身子,我们一同过去!”
“你怎当人家外公的,顾我做什么,巧哥儿要紧,快快快!”
挥舞着手帕的念夫人,她早已将巧哥儿当做心尖尖至宝,她祈求巧哥儿一定会没事。
至于祈砚舟,他整个人犹如离弦之箭,火速抵达花厅。
“巧哥儿没事吧……”
祈砚舟大步流星迈进花厅里间。
该死不死的!
祈砚舟又撞破了念锦汐。
祈砚舟喉结艰难地咕咚三两下,目光炽热地盯着念锦汐。
“祈砚舟!你又来做什么?”
念锦汐抱紧怀中巧哥儿。
可祈砚舟总是这般不合时宜出现,这让念锦汐很是苦恼。
湿漉漉的奶渍糯浸了薄裳,念锦汐慌忙背过身子去。
“我不是故意的……”
祈砚舟果断背过身子去。
他自诩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杀神。
可此间祈砚舟唯独害怕的,就是一次又一次撞破女人。
关键这东西,可以治愈他身上的雪寒症。
祈砚舟后背又开始发凉,约莫是雪寒症隐隐开始发作。
少顷,念老爷总算搀扶着念夫人抵达此地。
念老爷夫妇二人见巧哥儿只是单纯呛了奶,他们心里头的石头终究落下。
“啊哟,我心肝儿肉,没事便好啊。”
念夫人拍打自己胸口,拿眼睛瞧了一眼同样是担忧的念老爷。
念老爷满意点点头,走到念锦汐身侧,开始逗弄巧哥儿。
巧哥儿咧开嘴巴朝着念老爷笑起来,喜得念老夫人开心得要飞起来。
念夫人定然也是一口“乖乖”叫个不停,这可是念家的血脉啊,金贵无比着呢。
见爹娘都在此,念锦汐开口,“爹,娘,义兄兴许有要务在身,我们不能强留他在我们念府。”
念锦汐轻轻抱着巧哥儿,给喝饱的巧哥儿轻轻拍着饱嗝,时不时抬头瞥了爹和娘。
“女儿,你这是何意?”
念夫人察觉到念锦汐脸上神色有点不对劲。
念锦汐一言不发。
“锦汐,不可对你义兄如此无礼。”
念老爷两只手放在后背,面上微微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