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心神不宁的陈清远紧张的在书房中来回踱步,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
看着从远处而来的姜堃,这一下子就仿佛找着了主心骨一样。
姜堃前后脚刚刚进入书房。陈清远顾不上行礼。急急忙忙的凑到姜堃身边,紧张的开口道:
“王爷,您看看这楚淮序都带着北戎使臣来了肃州,这可如何是好啊?”
姜堃看着陈清远六神无主的样子,心中窝火,烦躁的很。
“行了,你慌什么,楚淮序那边还什么动静都没有,你就先在这自己乱了阵脚。”
慌乱紧张的情绪并没有得到缓解,心里摇摆不定的好长时间,才犹豫的开口:
“楚淮序人都到肃州府了,我能不慌嘛,也不知道他来着肃州府有什么目的。”
姜堃在书房坐下,低垂着眼眸,手指无意识的拨弄着手上的扳指,陷入沉思。
突然间姜堃抬起头,眼睛犹如毒蛇一般阴狠,透露着危险的眼色,阴恻恻的将目光投向踌躇站在身侧的陈清远。
陈清远被他盯得头冒冷汗,背脊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谄媚的问道:
“不知道,王爷可是想到了什么好计策:”
姜堃狭长的眼睛眯了眯,阴毒的眼神好像瞧见了猎物一般愈的渗人。不怀好意的说道;
“他既然这么想来肃州府,那就让他来了走不了!”
陈清远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姜堃,吓得说话都有些打结:
“王,王爷,您的意思是?”
姜堃直视着陈清远,伸出手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陈清远被惊得连退了两步。骇然的看着姜堃的手,说不出话来。
“还有两日就过年了,这么好的由头,陈大人可以用用。这肃州可是陈大人的地盘,天时地利有了,这人和就看陈大人你的本事了。”
说完这句话姜堃起身,伸手拂去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头也不回的走出书房,离开了陈清远的官邸。
客栈内。
坐在轮椅上南宫满正在给乖巧坐在椅子上的白芷喂药,楚淮序手握一封请柬从门外步入。
楚淮序拿着请柬在南宫满面前晃了晃,面露讥诮说道:
“猜猜,谁送来的?”
将最后一口药喂入白芷的口中,放下碗勺,掏出帕子给她擦干净嘴,交代白芍将白芷送回房间,南宫满才不疾不徐的回应楚淮序:
“陈清远?这是坐不住了?”
楚淮序走到她身后,推着轮椅朝着二人的房间慢悠悠的边走边说:
“以我对陈清远的了解,他只会避之不及,断不会主动邀请我,想来是有人在背后授意。”
看着她侧过身子对自己竖起大拇指,楚淮序忍俊不禁笑问:
“看你这个动作一定是已经听到风声了,敢问我的顾姑娘得到了什么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