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慎言在挂断电话之前虽然没说什么,但对顾淮恩来说,此时无声胜有声。
没说,这就已经给她造成了一万点伤害!
这段时间,她无处不作死,一是因为想把上辈子受的气都撒出来。
二来,她是真心实意的想和傅慎言离婚。
离了婚,才不会被扣上“傅太太”的帽子,才不会被文珠夫人道德绑架,更不会被满口仁义道德劝她收敛的傅慎言指责。
最重要的,是跟以前的那个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自己告别。
这一世,她明白,要想或者,最好远离傅慎言。
可,为什么这一世她没那么爱了,傅慎言却不想离婚了?
想不通,顾淮恩吐出了一口浊气,随手拿起旁边的流氓兔,对着它就来了一个大比斗。
“我就离婚那么一点要求,你还给我拖拖拖!挺大个男的,怎么娘们唧唧的?!”
“还有你!”顾淮恩抓起床上的尖叫鸡。
狠狠一按!
这声音,响彻屋内。
动静出来了,怨气没出来。
现在,她得想个办法把顾怀柔给她添的堵都疏通出去,这样才能常常喜乐。
可,该怎么疏通呢?
啧——
有了!
顾淮恩灵机一动,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来到顾怀柔的房门口。
顾淮恩先是敲了敲门:“还活着吗?”
须臾,都不见人开门。
“顾怀柔?”顾淮恩又叫了一声。
好吧,那这是不在家。
顾淮恩按动门把手,却发现门被锁死了。
在自己家都把门锁死,这究竟是防谁呢?显而易见。
顾淮恩眼神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