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帮奴才和不要脸的恋童癖。”白门从桌子下面爬起来,怒骂道。
莫斐司气得要死,把所有风度和信条抛诸脑后,发誓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丫头。
“我不管你老爸有多厉害,今天我就要顺应民心,为大家扫除公害!”
这时墙角的太子发出一声小小的疑问:“白门,我做一个赔你行不行?”
白门当即暴吼:“少装乖,那能一样吗?!”
“那你要我怎么办呢?”太子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天真地问。
“怎么办?k你一百拳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门,你敢k就试试看。”莫斐司挺身而出。
朝仓太子可是所有人心目中的偶像、梦中情人,不要说是一个白门,就是十个也休想在他们眼皮底下动一动太子。
白门接近不了太子,无法报仇雪恨,就随手从课桌上抓铅笔盒、书本、杯子掷过去。要不是这所贵族小学里用的是上好红木做成的桌椅,坚固耐用,白门早就拆了拿来砸人了。
把所有能丢的东西丢完之后,白门又气狠狠地踹了桌子几脚,噼里啪啦稀里哗啦地冲出去了。
“这破学校,迟早有一天我放把火烧了它。”白门冲出校门,直奔停车场,把司机揪过来,叫他开车回家。
“小姐又上不下去啦?”司机心中揣揣地问。
“少废话,快点闪。这种破学校我一天都呆不下去。”
白门翘着二郎腿坐在加长拓宽的凯迪拉克里,把冷气开到最强,消一消旺盛的火气。
“快点叫老爸给我转学,离开那死鬼,越远越好。”
车子开进白家庭院,白门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一路杀进大厅。
白若崎正坐在沙发上接听电话,冷不防白门猛地跳上了他的背,“老爸,我要转学!我一天也呆不下去了啦!那死鬼天天克我。我要转学,我一定要转学嘛——”
白门哇哇大叫。
“好了好了,就这样。晚上你再跟我汇报。”白若崎说不下去,匆匆挂了电话,拍拍女儿,“宝贝儿,你这已经是第七次了,又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啦?”
“死鬼吃了我的蛋糕,他那帮奴才和老变态还帮他说话。”
“什么?那还得了?”白若崎骂道,“竞有这种黑白不分的事——是哪个蛋糕?该不会是那黑不溜秋的焦炭吧?”
“那是我做的巧克力蛋糕!”白门大叫。
“喔,那小子吃了?可别毒死了呀,朝仓老头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白若崎若有所思地说。
“老爸,你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宝贝儿,算啦,一块蛋糕嘛。老爸给你找的这所雅维利加的小学可是世界一流的,许多哈佛剑桥的毕业生挤破了头想要进去教书呢。”
“不行,我死也不要跟那个死鬼在同一屋檐下,死鬼和老变态我都不想再看到。”白门撒泼加上耍赖,就地打滚,拿名贵的校服擦地板。
“好、好、好。”白若崎举双手投降,“老爸一忙完手边的公事,立马给你联系新学校。ok?”
“什么时候忙完?”白门还赖在地上,非要得到准确的答复不可。
“你老爸和老妈现在要去加拿大,时间紧迫,你妈已经去收拾行李了。等老爸一回来就着手办理,行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抵赖。”
“决不抵赖。”
得到许诺,白门翻身爬起,乐颠颠地上楼去了。
“真是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样儿。”白若崎皱着一张脸说。就凭他的斯文俊逸和凝波的秀美俏丽,他们的女儿自然也是个活脱脱的小美女,瓜子脸,大眼睛,红唇贝齿,安静的时候像个洋娃娃。但可能是上帝造她的时候打了个盹,把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孩弄得活蹦乱跳得过了分,不然根据基因学,白门说什么也不该是这副德行。
拿起行动电话,他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音阶:“喂,是我。那架直升机拍到手没?什么?朝仓又把价抬上去了?笨蛋,你不会加价吗?那架飞机我志在必得——我还要和我老婆坐着飞加拿大呢,朝仓那混蛋别想和我争。”
吼完,他气势汹汹地挂了电话,自言自语:“这死鬼,还想和我争,谁怕谁呀!别以为生个智商两百的儿子了不起,我们家白门也不逊,哼!”
朝仓冥和白若崎,这对已经抬了几十年杠的冤家,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娶妻、生子都是同一天。两人可以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从私下谈判到公开竞标,闹得风风雨雨、不共戴天。
可怕的是,两人的妻子亦然!朝仓冥的妻子裘芳。美第奇和白若崎的太太何凝波都是出了名的女强人,只要碰上了,即使在公开场合也免不了一场唇枪舌剑。一个是有名的商界奇葩,一个是不好惹的政坛新秀;一个是西方贵族家庭里高贵艳丽的美女,一个是东方典型的内敛、干练的秀美佳人,这两个女人搀和到一块儿,着实让人难以想象她们骂街的样子。
而太子和白门呢,则更是一对奇怪的组合。太子总是会无巧不成书地搞砸白门的每一件好事,但凭着一脸的天真无辜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白门打从会说话起就开始诅咒太子,打从会爬就开始攻击太子,但凡这两个人碰到一块儿,就免不了爆发一场由白门引起的战争。
看来给白门转学是明智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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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厨房里奋斗了整整一个下午,白门兴奋又小心翼翼地将刚出炉的蛋糕命名为俊哥凯牌炭糕。名字响亮,即特别又能表明心迹,正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