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陈长生恍然大悟,戏谑道:“母后该不是送儿臣娘子情药得缘故,是为了让太子妃怀上龙种吧?”
“这样,只需太子妃怀上龙种,儿臣就是这能随意丢弃得棋子,毕竟”陈长生顿了下,旋即沉声道:“朝中那些大臣,跪拜的不是孤,而是孤的这一身正宗大乾血脉!”
“母后真是好算计,当太子日渐长大,即将超出你的掌控时,你就把他杀掉,比较比起一个失控的太子,好像还在喝奶的太孙比较好控制吧?”陈长生笑道。
“可惜了孤的太子妃竟如此不争气没怀上龙种”陈长生摇了摇头,“母后筹划多日的计划,最终却竹篮打水一场空喽!”
“母后,你还杀儿臣吗?”陈长生戏谑道:“母后若是不杀,儿臣就先回去了,比较母后不还记得抱太孙吗?”
“这生孩子的事,一个人可不行哦。”
“陈长生!”太后声嘶力竭道。
闻言,陈长生忙躬身道:“儿臣在!”
太后指着凤圣殿外怒喝道:“滚!跟哀家滚!滚出凤圣殿!”
“好勒,儿臣这就滚,母后可千万别送。”
话落,陈长生便悠哉游哉的离开了凤圣殿直直奔向东宫。
陈长生前脚刚走,太后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小李子!”
“奴婢在!”刚才汇报情报的老太监忙躬身道。
“查!给哀家查个底朝天!哀家倒要看看是谁在哀家的凤圣殿内做眼线!”
“嗻!”
她不相信,此计谋她就算连太子妃都没有告诉,她不相信,太子是靠猜测出来的,看他那自信的样子真的跟他那死去的爹一样令人做恶,肯定是有人在给他通风报信。
哼!哀家倒要看看,一个没了獠牙的老虎,究竟要怎么杀人!
回到东宫的陈长生,面对叶倾诗的温暖怀抱,他直接拒绝了。
叶倾诗见此情景,又联想到之前太后派来的太医,瞬间明悟了前因后果。
忙抱住他安慰道:“殿下,没事、没事了。”
“嗯。”躺在叶倾诗温暖的怀抱中,陈长生这才提起了一点精气神,心中也不免的松了口气,“这次倒多亏太子妃了,不然只怕今日过后太子妃就再也见不到孤了。”
“没事,没事的,殿下既然已经猜到了太后的预谋,又早做打算,肯定没事的。”
“嗯。”陈长生点了点头,旋即又叹了口气,“可让孤没想到,母后竟会这么急着对孤出手,唉”
“殿下!”看到一脸愁苦之色的陈长生,叶倾诗不免心头一紧、眼角一酸,抱住陈长生的力度不免更紧了些。
若不是自己前世是个妇科圣手,习惯于每日夜晚躺在床上温习自己一日所为,恐怕这次就真要栽了!
陈长生把叶倾诗说的和自己所经历过的紧密联系在一起,略加思索,还真让他发现了问题所在。
叶倾诗在于自己发生关系前是太后的亲信,这也得益于自己岳父对太子妃日益月季的洗脑之数。
让其女儿成为了太后最信任之人之一,而这却成了这次事件最重要的问题所在。
既然是最信任之人,有什么事是不能明着说的吗?为何要骗去说是毒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