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她还一脸无辜,刚跟他上床那会,连避孕套都不认识。
将一个清纯无知的女孩调教成他的私有物,一朵娇花慢慢为他绽开,他很享受这个调教的过程。
见谢沉洲盯着她的胸部,温棠有点难堪,这是她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
“晚上想吃什么?”谢沉洲随口一问。
“不想吃。”
她摇摇头,实在没有胃口。
“那喝杯牛奶?”
温棠眼底流露着浓浓的厌恶,“我不想喝。”
那是她的噩梦,这辈子都不愿意再碰的东西。
“棠棠,我不喜欢被人拒绝。”谢沉洲声音有点冷。
“那你别把我当人。”
“那当什么?玩物?哦对了,明天晚上别忘了。”
谢沉洲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明天晚上有课。”
温棠学的舞蹈专业,现在已经大四,其实平常课很少。
“那就请假。”
“不行。”温棠拒绝。
“需要我给你辅导员打电话吗?”
暗暗的威胁。
温棠艰难的吐出两个字,“不用。”
突然,温棠胸部一阵刺痛,下一秒,淌出了一股不知名的液体。
像椰汁一样。
药效开始挥作用了,温棠有点难堪,她揪着被子,一动也不敢动。
谢沉洲面容微冷,他撩起温棠的裙子,捻起几滴液体。
“你吃药了?”
温棠避开他的眼神,白秀珠说,男人看到这副场景都会兴奋。
谢沉洲眯了眯眼睛,“谁让你吃的?”
普通人根本搞不到这药。
温棠避重就轻,“你不是最喜欢玩这些花样吗?我满足你了,你不开心?”
“所以是你自己要吃的?”
谢沉洲语气稀疏平常,可眼底蕴藏的危险要将温棠吞噬。
温棠没说话,算是默认。
谢沉洲脸色一沉,掐住她的脖子,好像随时能扭断一样。
“我还没有变态到让你去吃药,这药是专门提供给会所里的女人的,你把你自己当什么?”
温棠没有辩驳。
“一边不惜吃药也要满足我,一边又作死一样的离开我。棠棠,欲擒故纵不是这么玩的,你知道我一向没什么耐心。你听话一点,我还能留你个一两年。”
温棠细眉微皱,听他的意思,好像是她很喜欢他,不惜动用手段也要留在他身边?
这是什么品种的错觉?
不等温棠说话,谢沉洲继续道:“你不愿意?三五年也行,只要你听话。”
温棠眉心一跳,那她是不是还得感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