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像模像样的冠袍,一把似真似假的宝剑。
“二位就是信中所说的陈国世子,陈铖独,陈铖怜?”
白风鞠了手躬,“在下陈铖怜,这位是兄长陈铖独。”
芙均仔细端详白风和赵渚,赵渚一副武将风范,堂堂树立在面前,白风明显就是更透着书生气质,弱不禁风。但在这样“柔弱”的世子,却更加有一种令人畏惧的东西存在?那是什么,芙均摸不出来,那种从心底生出的惊恐。
赵渚也是随着白风手躬,“太子。在下陈铖独。”
“听闻陈国这二位世子,是一位能文,一位能武,今日一见,果真传闻不假。”
“哪里哪里。”
这个陈铖独当得真是与本尊分毫不差,当然白风也与陈铖怜在某些方面也是很相似,这两个角色这两人诠释得极好。
“只是不知二位世子,今日来找本殿是何事?”
赵渚差一点就一拳打了上去,还找他何事!“太子,难道我们就在这大门口,车来人往,这样谈事情?那芙国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
“陈世子真是说笑了。但是让我芙国太子府也是有规矩,不能随便放进一个陌生人进我府中。”
白风将赵渚拉至身后,手中又抽出一封未署名,也未封口的信,“请您过目。”
将信拿过,抽出里面的信纸。
扭过头思考半晌,“放他们进来。”
“……”
门将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赵渚已经拉着白风跟着芙均进了府。
这两封信,都到底有什么特别?
带着他们到了府中,到了会客厅,“坐吧。二世子,您说说您有什么方法?”
“什么方法?”
赵铖一脸茫然,主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准备了这两封信?他怎么都不知道?
像陈铖怜平日带着那把折扇,白风也从腰间拿了把扇子,没开扇,只是敲了敲手心,“这个,便要看看太子您这能提供些什么了?”
“我提供什么?让你陈国借路过道,还不够?”
芙均显得一说话,就是一种没见过世面,眼高手低,无能力。 “太子不要搞错了,依据我们娍宁公主向您提供的建议,已经是你们芙国能得到最大的利益。”
“陈铖怜世子,你们那娍宁公主是什么来历我也听闻一二。就让一个当过质子的小姑娘来给我芙国,我可没糊涂到那种份上。”
赵渚听到芙均是这么评价白风,居然没有太生气,果然是个井底之蛙的人,再多说也无益,这一点还是白风教给他的。
对这个评价白风也不作点评,“确实一个小姑娘自然不用太上心。太子,我再告诉你一个事实。让你们芙国这么束手束脚的,也是一个小姑娘。”
“……”
从一副无所谓的口吻中,太子芙均听得心里更是扎着针,“陈铖怜世子,是知道什么?”
也许就是这样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让芙均更加不舒服,“你们究竟知道什么?”
“我们知道的,与芙坂公子所说的,几乎是一致的。”
“……”
这是套路,明目张胆的套路,“陈铖怜,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们都说了,与之前芙坂公子所说,是一样的。只要太子肯合作。”
虽然是与白风一道来的,赵渚却深深觉得没有与白风敌对,是多么荣幸且骄傲的事情。看着这她给人家施加压力,赵渚更加有兴趣看着芙均是怎么被白风欺负的。
芙均手中的还拿着那封信,死死拽着皱成一团,“请四皇子出来。”
……
被软禁的芙坂,想着如何逃出去,告诉白风现在这个消息,其实太子并非不想合作,只是根深蒂固的一种狂妄。
抱着头坐在桌边,听见链条被打开的声音,跟着急促的脚步声,“快开门,慢死了。”
管事的孟伯匆忙推开门,“四殿下,太子有请。”
“是什么了什么事?”
孟伯声音焦躁,“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陈国来了两个世子,谈论了很重要的事情。”
陈国的两个世子?铖独与铖怜!芙坂知道是白风来救自己,两人的脚步走得很快。
想着他们居然能从千机到正霖,可是到了门口,却没见到记忆中的铖独与铖怜,而白风而赵渚!
下一步迈进堂中,芙坂却没有说破,“见过王兄,见过二位世子。”
居然是白风亲自来了,赵铖的手躬之礼比以往更加低了一些。
赵渚满意点头。
“王弟,陈铖怜世子说,一定要等你来,才能说出他们的计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