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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哪里来了一封匿名信件,又有了确切证据证明那东西确实在路莫问手里,只安稳的过了一日,法院的逮捕令立刻就下来了,次日进行审理。
然而第二天却发生了一件让所有人惊异的意外:囚车被劫!
而此时,墨家公司的顶层,坐在巨大落地窗前的男人把玩着指上的戒指。
若有所思的俯瞰着窗外的浮生万象,一边听着高斐的报告。
男人的眼睛危险的眯起:“说不定,这个东西从头至尾根本都不存在,一切都是路莫问糊弄人的小把戏而已!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他的目的是什么?”
站在他身后的高斐神情一震,“怎么会!”
从某个程度上来说路莫问是个对别人残忍对自己更残忍的人,甚至很多事情都是可以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即使是自己也可以毫不在意牺牲的人。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路莫问似乎一点都不意外的看到了一张老脸。和另一张沙发上坐着的年轻男人,
动了动四肢,发觉还能动,只是被人扔在地上醒来的感觉真不舒服。
换了个稍微舒服点的姿势,似乎并没有起来的打算,反而还惬意的用手支着额头,抬眼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唐棣。
明知故问道:“抓我来做什么?”
唐棣的瞳孔,颜色似乎变深,凝结起一层冰冷霜雾。
似乎是警告:“莫问,到现在,对你,我还是有几分舍不得的。”
路莫问笑笑,如同月光下的海面,暗藏汹涌波涛。又忽然一敛。“即使得到那个东西她也注定会死!”
嘭的一声,一颗子弹瞬时便没入了他的膝盖。
唐棣面目阴沉,手中握着枪。
那个女人的生死,是他的忌讳。
路莫问吃痛的蜷起身体,跪倒在地,大腿处血流蔓延,路天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抱臂旁观。
莫问捂着流血的膝盖暗自咬牙:裴啸,你动作得快点!老子要是死了,做鬼都不放过你!
唐棣站起来,挥挥手,扔下一句:“不管用什么方法,尽快让他说出东西的下落!”就抬腿先走了出去。
路天得令起身,伸手就将他架起往外走。
路天那个人渣一手揽着失力又被打伤了一只腿的莫问,笑得异常开心,将唇凑近了暧昧的轻咬他的耳垂,声线低哑,“接下来的游戏我想你应该猜到了,我们小时候经常玩的那个,我想你会喜欢的!”
游戏莫问的瞳孔忽的一张,
刑囚!
路莫问的身体轻微的僵了下,那段噩梦般的记忆悉数涌入脑中。
莫问的反应似乎娱乐了他,路天哈哈一笑,摸摸他的脸,温热的鼻息喷在他颈侧。带着种变态的感觉在他的颈项上婆娑着,让人汗毛倒竖:“放心,我会很温柔的!”说着将人一把推了进去。
铁门在他身后轰然关上,似乎预示着一场噩梦的开始。
恢复镇定,莫问漠然的看着路天笑着为他一一扣好枷锁,带着少许倒刺的镣铐被扣紧在他手腕上,没有刺破皮肤,但却比刺进皮肤的更让人难以放松防备。让人神经无时无刻不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