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依旧埋头批改作业,“对啊,我不是每个月来月事都疼得很厉害嘛,医生说是宫寒。”她指了指桌上的几包黑乎乎地东西,皱起小脸,“不知道好吃到啥时候呢,闻着就难喝。”
周正尧白天笑了太多,现在已经笑不出来了,平静的语气中带着点小委屈,“难喝也要喝啊,听医生的话病才能好。”
温宁点头,“大道理谁都懂,真正做起来难啊。”
周正尧,“又不是小孩子,还怕喝药吗。”
他小时候生病了想吃还吃不到呢,都是凭着一股气硬生生捱过去。
*
后一天的周正尧跟前一天形成鲜明对比,他平时是内敛温和那款,前一天是痴狂版,那后面这天就是抑郁款。
从早到晚都没露出一个笑来。
对抗赛训练的时候,就差没把对方肺管子戳出来。
宋铁路这个没长眼的跑去问,“副连,你今天又是咋了。”
周正尧斜他,“这么八卦,今天的单项练好了,明天你来做个示范?”
吓得宋铁路急忙跑掉,“别,我还没练好呢,这就去练,这就去。”
“咋了,问出来了吗,副连这是咋了。”一起训练的战友王红星说。
宋铁路,“咳,这么八卦,今天的单项练好了吗,明天你来做个示范?”
王红星蹙眉,更好奇了,“这是副连的原话?,他到底是咋了。”
到底是咋了,谁也不知道啊,温宁也不知道。
除了周正尧谁知道呢。
看到周正尧不开心,李知浔就开心多了。
“咋了,今天被你媳妇修理了?说来哥们高兴高兴。”
周正尧用温宁骂他自己的话回,“颠公,神经病。”
李知浔更开心了,笑声爽朗。
“你这是做了啥,才让她骂你颠公神经病。弟妹看起来挺温柔好说话的一个人啊,你是不是做了啥对不起人家的事。”
周正尧敲他头,“我看你一天欠得得慌。”
“诶,别走啊周副连,再说两句让兄弟高兴高兴呗。”
温宁是后面跟程霜聊天的时候才知道他这两天的反常。
队里都传遍了,说周正尧在家被媳妇修理,出门修理别人。
“说真的,他到底干了啥。”程霜也不免八卦起来,李知浔等着从她这知道答案呢。
温宁一脸懵逼,她哪知道生了啥。
周正尧每天回家的时候都很正常,她看不出来一点反常,还主动给她煎药,监督她喝完。
“没干啥啊,挺正常的啊。”每天都过着一样的日子,像潭死水。
“你们没吵架?”
“没啊,为啥要吵架。”
温宁怀疑他是不是工作上出问题了,“我回去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