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听到他的消息你怎么没反应?”
往常的赵玉瓒可不是这副样子,不由得让靖桓帝生疑。
“您女儿是堂堂的五公主,心胸自然要放开阔些,岂能时时刻刻都围着他转?”
赵玉瓒板起脸色。
“不错,这才是朕的好女儿!”
靖桓帝赏识地夸赞她,随即让李贤将谢沉胥批阅的文书拿上来,他们眼前打着叶子牌的案几被挪走,换了张明黄色的案几过来。
赵玉瓒便与靖桓帝挨到一边,他翻看文书,赵玉瓒则给他捏着肩膀。
待她看清文书上批阅的字时,不由得皱皱眉头,道:“这怎么不像表哥的字迹?”
靖桓帝脸色也沉了沉,“学得有七八分像。”
随即,俩人又看到文书里夹了张字条,上面写了行小字,说谢沉胥的手受了伤,这些文书都是他身边的护卫帮着批阅的,还落了谢沉胥的名字。
看着上面娟秀的字体,赵玉瓒眸中厉色顿生。
试探
靖桓帝阅文无数,自然瞧出那是姑娘家的笔迹,他敛下眉宇间异色问赵玉瓒,“谢卿身边可是添了什么侍女?”
若不是侍女,谁能得他应允碰这么重要的东西。
“好像是添了位侍女。”
赵玉瓒压下心间妒恨,整个人看着轻松得很,好似对靖桓帝提出的这个疑惑并不震惊,反而替谢沉胥说话道:“身边有丫鬟服侍,到底是更细心些,表哥才能有更多精力辅佐父皇治理朝政。”
“你倒是开明。”
靖桓帝收回意味深长的眼神,没有再继续追问。
戌时三刻,赵玉瓒从御书房里走出来后,立刻嘱咐杨书瑾,“想法子弄到江凝的真迹。”
“那之前与公主提议的,可还要继续?”
杨书瑾问她。
夜色中,赵玉瓒宛如白瓷的面容上满是妒意,厉声道:“不但要继续,我还要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奴婢明白。”
杨书瑾颔首应声。
赶了将近一个月的路程,江凝和谢沉胥终于回到京州城外,为避免外人生疑,谢沉胥给江凝准备了另一辆马车,俩人是分开进城的。
江凝安然回到护国公府时,没有一个人知晓。还是江雪晴陪着江雪柔在花园里散步,见到从外面走进来的江凝,才发现她已经从漠北回来。
“六妹妹!”
江雪晴满脸喜色唤她。
“四姐姐。”
江凝见到她们,走上前来。
随即,见到坐在座椅上的江雪柔,她的脸色瞧着不太好。
“三姐姐这是?”
江凝疑惑地看着的她。
“说来话长,如今你回来了改日我再慢慢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