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宴,老宅那边让我们回去一趟。”
包厢里嘈杂的厉害,沈知夏不确定里面的男人有没有听到她的话。
苏宴嘴角噙着烟,左右坐着两个女人,一个妩媚勾人,一个清纯唯美。
相同的是,两人身材都特别火辣。
穿着……也都很清爽。
“打赢了就走。”
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抬眼看她。
沈知夏并不急躁,干脆坐在角落沙发上安静的等。
“苏少,你手气不好啊!”
秦深暗暗瞥了沈知夏一眼,“别让嫂子等急了。”
从她进来,苏宴就没赢过。
这手气,也太臭了!
苏宴摁灭烟头,“再来。”
沈知夏抬腕看了眼表,起身走近苏宴,“要么我替会儿?”
“好啊,不过嫂子,输了可是要脱女伴一件衣服的,你要是输了……”
秦深他们几个都知道苏宴是英年早婚,但这段婚姻有名无实,两个人过的比陌生人还陌生,于是对沈知夏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顾忌。
苏宴蹙眉,冷下来的脸色隐没在昏暗的灯下。
“你坐那边。”他打发走身旁的一位女孩儿,示意沈知夏过去。
沈知夏倒是爽快,“我入乡随俗。”
这局牌,打得秦深有些发汗。
他着实想不到沈知夏看起来挺弱不禁风的,出牌的套路却这么强势。
几个回合下来,他竟落入这丫头的布局,输的狼狈!
“赢了。”
沈知夏撂下手里的牌,唇边扬起一抹笑,有些得意和戏谑。
苏宴狭长的眸眯了眯,暗光中唇角微扬
“秦少,您脱哪件呢?”
说着,沈知夏上下打量着他。
他身后的女伴早已被脱的只剩一套内衣,身上挂着一件披肩,垮着张小脸我见犹怜。
秦深为了表现男友力,早就不让女伴再继续脱,前面手气又不太好,输的也只剩条裤子。
谁知道刚转运了几把,栽沈知夏身上了。
秦深连忙给苏宴递了好几个眼神,暗示他管管自己的女人,对方却视而不见。
沈知夏柔声提醒,“秦少,愿赌服输。”
秦深咬着牙,慢条斯理的开始解皮带。
周围人兴奋的起哄,“别跟小媳妇似的,你倒是脱快点啊!”
突然,温热的手掌覆上沈知夏的眼睛,苏宴直接连人将她往怀里带。
“还有事,走了。”
一直到上了车,他才放开沈知夏。
沈知夏刚重获光明,一时适应不了,眼前有些混沌,缓了几秒钟,才看清眼前的人。
苏宴的领口微微敞着,衬衣袖口随意翻卷着,雅痞的让人有些移不开眼。
见她盯着自己看,苏宴戏谑的笑道,“知夏,想我了?”
声音磁性又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