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大家都怪起了柳生比呂士。
柳生比呂士接連退了幾步,指著自己,「誒,我嗎?」
「不然怪誰啊!」大家異口同聲說。
……
「我不想吃學習的苦。」
「……」
「也不想吃生活的苦,也不想死。」
「……」
「我只想玩一輩子,莫名其妙的享一輩子清福。」
「……」
仁王雅治終於忍不住吐槽,「你又在發什麼瘋。」
菜菜子扶額苦笑,「你不懂我的痛苦和苦惱,終究是錯付了。」
仁王雅治扒開她扶額的手,彈一指用力一彈,「我的大小姐,你成績又不差?還學習的苦。」
「可是國中的知識又不難,還不讓我矯情一下啊。」菜菜子摸著額頭,憤憤不平,「我可是聽柳生君說了,他說你之前特別在網球部里說,不願意對我欺詐,覺得我人可好了!」
菜菜子還特地把「特別」兩字重重讀著,「沒看到現場真是可惜呢。哼哼,仁王君,汗流浹背了吧。」
銥椛仁王雅治快把牙齒咬碎了,柳生比呂士!又亂說。
他很快整理好自己崩壞的臉色,挑起菜菜子的臉張口就來,「那是之前,我現在已經和你混熟了,你最好小心點,我可是隨時欺詐你噢,puri,而且不會有半點不好意思。」
菜菜子哼哼了一下,「我可不怕。」
兩個人在天台大吵大鬧,把切原赤也都吵了上來。
當然,此乃謊言。
切原赤也一臉好奇地說,「誒,你倆在上面啊,幸村部長呢?」
菜菜子不由追問道:「他今天沒來這呀,赤也,怎麼了嘛?」
切原赤也撓撓頭,很是苦惱,「誒——真假的,可是仁王前輩說讓我來天台找幸村部長誒。」
「我?puri,我可一直在上面,你被比呂士騙了。」仁王雅治一秒就整理出了前因後果。
「欸?!」切原赤也不可置信地聲音響破了整個大樓。
見菜菜子也同意的點了點頭,她指仁王雅治一直在他旁邊,切原赤也整個人像枯萎了的花朵。
難道!是被幸村種的花奪取了五感嗎?
開玩笑的。
切原赤也悻悻地離開天台,菜菜子轉而對仁王雅治提問,「柳生君也會幻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