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笙抬起沈漓的下颌,仔细的端详着。
“夭宝儿到底有事没,刚才我手拿着你的杯子都觉得有些烫。”
沈漓笑着环抱上他的腰,“当然没有,我才没有那么笨,让人伤着我自己。”
沈漓又接着解释道,“从他们进来开始,我在口舌上就没落下风,所以我怕他们可能会泼我,于是我给他们的是温水泡茶,但我自己的却是开水。”
傅辰笙宠溺的掐了掐他的腰,“果真是只小狐狸,干得不错。”
“嘿嘿嘿,你刚刚再继续磨蹭下去,或者回来晚一点儿,泼到傅林渊脸上的茶水我都担心凉掉。”
“小坏蛋,那你在我进门时就该让我泼过去。”
“我让你泼你就泼?”
“当然,你不让我泼我也泼,谁让他们找上门来欺负我们家夭宝儿。”
“嗯,不过估摸着他们以后都不敢找我了。”
沈漓把傅林渊和陈秀华进门后说的那些话都给傅辰笙讲述了一遍。
“阿笙,我是不是很蔫坏,各种内涵她。”
“那是他们自找的,一点儿也不坏,下次用你这张制服我的迫击炮小嘴儿给我狠狠的骂。”
说完傅辰笙还在她粉红的小嘴儿上盖了个章,这张嘴儿不管是白天还是深夜,真是能把他的命都勾了去。
“讨厌,我先去换身衣服,洗把脸。”
“好,要不要我帮你?”
“不要。”
沈漓了赶紧跑进主卧锁上门。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无时无刻不想折腾她。
不过傅林渊和陈秀华这件事,在傅辰笙心里还没完,光是道歉这个代价未免太便宜。
在傅辰笙母亲陆曼宁走后,傅辰笙本就恨傅林渊,在他还把陈秀华和傅知越带回老宅后,他更加恨不得将他们剥皮抽筋。
这也是他这些年一直努力变强大,甚至22岁就完成本硕博连读的动力。
如若傅林渊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依照傅辰笙的脾气,他根本不可能活着。
既然死不了,那么傅辰笙就要让他生不如死,他毕业以后,直接从傅老爷子手里接过继承权,再用了两年时间,做局将傅林渊踢出了董事会,甚至清除了傅林渊在傅氏的所有势力。
也包括傅老爷子的势力也被傅辰笙一一清除,傅氏集团如今毫不夸张的说是傅辰笙一手遮天。
傅林渊如今不仅没有股份,家中还有个败家娘们儿陈秀华和报应儿子傅知越,他只需要轻轻施力,就能让他们三人鸡犬不宁。
傅林渊自从离开了傅氏就靠着积蓄喝酒度日,不过狗终究改不了吃屎,没少在女人身上栽跟头。
陈秀华比傅林渊年轻十几岁,女人的欲望不满足很容易起二心。
所以陈秀华看似在傅家老宅里本本份份的做着傅林渊的媳妇儿,实则没少找男人满足自己。
不管是监控视频还是照片,还有一些惊人的证据,傅辰笙都有,他就等着有一天看看傅林渊和陈秀华狗咬狗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没有现在拿出来让他们狗咬狗,只是傅辰笙觉得时候未到而已,既然傅林渊和陈秀华惦记着傅老爷子手里还剩的一点儿股份。
那他就要让他们在欲望最强的时候,把他们的希望完全摧毁。
相比起滋生的小火苗被踩熄,傅辰笙觉得还是让欲望的种子长成参天大树再砍了去更加有趣。
沈漓换完衣服后出来看见傅辰笙正收拾着屋里的卫生。
傅辰笙总是能在禁欲感十足的霸总和人夫感满满的居家好男人两个角色中任意切换。
沈漓脸上忍不住的扬起笑意,“傅先生还真是贤惠。”
傅辰笙挑眉,“那沈小姐是否愿意将贤惠的我娶回家呢?”
沈漓撑头坐在沙发上,将腿蜷曲,“那娶傅先生需要高额彩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