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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臣小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的重是什么意思 > 第202頁(第1页)

第202頁(第1页)

玄奘大手一揮,「不算重複,這正好符合佛門無相真意,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哎哎,對了,這故事裡的主角乾脆就叫悟空!還有啊,女媧補天石這個也能用上,就說這補天石吸收日月精華,孕成一石猴……」

辯機聽他嘰里呱啦地胡編,也有些興奮起來,說自己可以寫些詩文填在裡面,方便流傳。

玄奘不知根底詳細,應了下來,滔滔不絕地講了一陣,忽然又問起西市砍頭戲法的奧秘,打算將其也添加進去。

辯機據實相告,只是沒講明其中某些關鍵訣竅,留了個心眼。

玄奘想了片刻,說光是砍頭還不行,還得想一想下油鍋戲法,腰斬戲法……

他們二人在這邊說著,辯機禪房中卻是來了兩個小賊,一個少了只耳朵,一個少了隻眼睛。

一隻耳這位在床邊翻著,「難怪他連兒子都不要了,原是出家了,害得咱白養了那瓜慫這麼多年!我說,咱這次回去乾脆就把那瓜慫宰了吧!反正也不會有人贖他了!」

獨眼的這位搖頭反駁:「你傻了不成,那瓜慫這些年吃了咱多少糧食,花了咱多少銀錢,就這麼宰了,豈不虧大了!就讓他活著,罰他給咱養老送終!」

一隻耳想了想,覺得有幾分道理,摸索一陣,忽地翻出一個金玉枕頭,雙眼放光道,「發財啦!這枕頭至少能賣一千兩!咱在他鵝子身上花的銀錢,沒白費,這下全賺回來了!」

獨眼的把枕頭搶了去,說他還欠著賭債,先拿去救救急,蹭蹭跑了出去。

一隻耳氣壞了,便到府衙舉發,卻不知這枕頭是高陽公主給辯機的定情信物。

這事兒一下鬧得很大,聖人李世民勃然大怒,把這辯機關進了大牢,五覆審之後,擇日腰斬。

就在辯機將被腰斬的前一夜,有名戴著斗笠的俠士進了大牢,從懷裡摸出一個青銅面具:「當年我冒名頂替了你,現在是時候咱倆換一換,了結這因果。」

辯機想要拒絕,卻被此人一掌打暈,再次醒來,已經身在洛陽。

高陽拉起他的手,含情脈脈:「張牧川,你終於醒了,我還以為你真被我阿耶腰斬了……險些哭死了我!」

張牧川輕嘆一聲,「我這輩子欠他太多!經歷此番,我才知道梁國公智謀深遠,竟安排了這般金蟬脫殼的後手。」

高陽撅起了小嘴,把臉貼在他的胸口,「我算是看明白了,身在皇家,總少不了這些爾虞我詐,我決心賭一把,也玩個金蟬脫殼,順帶幫你報仇……」

貞觀二十三年,太宗李世民因為聽信方士,吃了假冒偽劣的長生不老藥,染病駕崩,太子李治繼位,改年號永徽。

永徽三年,聖人李治到房家做客,與高陽閉門交談許久,沒人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只是在那之後,高陽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神神叨叨,常和會占卜的和尚智勘、會舞神弄鬼的和尚惠弘、會巫醫的道士李晃來往,又誣告房遺直無禮,後經長孫無忌審理,牽扯出房遺愛與荊王李元景等人謀反大案。

永徽四年,高陽公主被勒令自盡,只是又於顯慶年間,被追封為合浦公主,而也就在此時,太尉長孫無忌被誣謀反,流放黔州,自縊而亡。

如此又過了三十年,及至垂拱。

蘇州吳縣,張家府宅。

滿頭銀絲的高陽和白髮蒼蒼的張牧川坐在院中,手牽著手,望著滿天煙花發呆。

一位漂婦興沖沖跑了過來,輕聲說道,「生了!生了!是個男嬰!大娘子說了,郎君走得早,求您二位給取個姓名!」

高陽側臉看向張牧川,說這種展現文采的機會還是讓你來吧。

張牧川忽地想起袁天罡說過的話,琢磨片刻,捏著竹杖,在地上寫了一個旭字,解釋道,「昔日我有位好友,曾為我占卜,說我這一生與日字有緣……本來依照輩分,孫兒這一代,該是個九字,但我已經自銷族譜,只能將其化作偏旁,所以便叫做張旭吧!旭日東升,總會成為高高的太陽哩!」

那漂婦認真記下,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口:「有一事,我不知該不該講……那馮大寶又換了營生,這回改賣壯陽藥了,整天在咱院子外面喊——壯陽藥,壯陽藥,弱雞吃了變鐵杵,一文錢一包,一文錢一袋,免得娘子跟別人談戀愛……您聽聽,真羞臊!大娘子叫我來跟您說一下,要不咱搬個家,挪去洛陽吧!」

張牧川攥了一下拳頭,而後又鬆開,點了點頭,「搬家歸搬家,該打招呼還是要打招呼的……你去把阿蠻……大寶叫過來吧,我與他說說。」

漂婦躬身應諾,興奮地退了出去。

不多時,馮大寶領著兒子馮小寶來到張牧川和高陽面前,規規矩矩地行了一禮,「阿耶,您叫我過來所為何事?」

還未等張牧川開口,高陽搶先說道,「你這兒子越長越俊俏了,別總拋頭露面,家裡又不是供不起你倆的飯菜,萬一這小子被人拐跑了可咋整!」

馮大寶洒然一笑,說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飯,靠天靠地靠父母,不是好漢,他們雖然窮,但要有志氣,怎能在府中白吃白喝當蠹蟲。

張牧川懶得拐彎抹角,直接挑明了:「是這樣的,大寶……我們打算搬去洛陽,所以才想把你叫過來,跟你說一下,明天早點過來吃飯,之後我們就要去洛陽了,明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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