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伸入男人的口中,用力探去,几乎要顶到男人的喉咙。
生理性的反应,让亓山想吐,他不敢咬到女生的手指,口水顺着下颚流出。
女生再次重复之前的事,这一次,男人的疼痛减轻些,他疑惑的看着女生,不过禾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她又一巴掌挥过去。
“集中注意力”
亓山努力跟着禾暖的节奏,不过最近几日水米未进,又遭到非人对待,要不是有异能与魂契在身,他很难保持清醒。
听到女生的话,他打起精神,努力配合,就算这样,禾暖还是很不满意。
女生起身,把亓山翻过去,她拍打着他的屁股,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
一边拍禾暖一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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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草结束后,她对着另一处动了手,趴在地上的男人哼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在那里,等待着女生的动作。
结束后,已临近天黑,禾暖感受到体内的精神力异动,她盘膝而坐,疏导着精神力运转。
旁边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眼睛紧闭,银白色的头散落在胸前。
禾暖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女生意念一动,原本无事的天空淅淅沥沥下起小雨,很快小雨变大电闪雷鸣。
她收回外放的精神力,暴雨停歇。
果然,与自己想的一样,她也可以抽取别人身上的异能,并强化异能为自己所用。
收回还不错,也不枉费自己的时间,她看着还没有睁开眼睛的男生,陡然控制着魂契,修复男人的伤口。
还昏迷的男人,被剧烈的疼痛唤醒,他忍不住翻滚,像是骨头被碾碎重接他的骨血迅恢复,代价却是无边的疼痛。
躺在地上的男人,像是水里的鱼被迫上岸抽筋挖骨,他嘴里呢喃不清。
隐约间,好像是在求饶。
疼痛如潮水褪去,男人的身体光洁如初,正如几天前没有受伤的他一样。
身上的伤口恢复,心里的创伤难以愈合。
如斯德哥尔摩之症,他深深爱上施暴的人,企图从施暴者身上求的怜爱。
男人的惨状丝毫没有让禾暖心软,是他心怀不轨潜在自己身边,那这些,都是他该受的。
休整一夜后,两人吃过早饭,从应急通道离开。
女生开车离开酒店,亓山回过头看着这个带给自己无限痛苦的地方他很纠结,不知道该怎么办。
听上头的话,对不起禾暖,不听,父亲性命堪忧。
现在,他还不能确认,禾暖到底知不知道,或者了解多少。
他在想是静观其变,还是坦白从宽。
车上的男人陷入挣扎,禾暖把这些看在眼里。
她不急,经过这几天的事,她有把握,让男人主动开口,不然,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男人凝望着天空,湛蓝色的天空十分宽广,突然,他灵光一闪,似乎想到了应对之法。
跑车极行驶,很快二人回到家。
公寓里,黄旭正与母亲通话,这么多天,黄东升还被羁押,证据确凿就等开庭,黄夫人坐不住,想找黄旭问个究竟。
刚接通电话,黄夫人有些愤怒的声音传来,好在,知道有求于人,她还算克制,没有直接骂人。
电话那边的黄夫人,对着黄旭说。
“旭旭,这么多天,怎么也没给妈来个信,你金…不是,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能救你父亲出来”。
她本想说是金主,怕黄旭不高兴,强忍着憋回去,换了个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