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对方来硬的,她再上兵。
江宁没想到,她手里那杯冰咖啡,成了余姿莘泼她的工具。
“哗啦”一声。
冰凉黏稠的液体,顺着她胸前衬衣往下流淌。
浸得她里边的衣服全湿透了,难受的黏在皮肤上。
茶几沙,地上全都是咖啡味。
江宁牵强挤出一抹笑,去抽纸巾擦干净手:“余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是我调配的咖啡不合口,你大可以跟我说……”
“江宁,你装什么装?”
余姿莘瞪着双大眼,姣好精致的面容,愤懑交加,显得十分狰狞可怖。
江宁面无表情,对她更是视而不见。
无视余姿莘的愤怒,江宁慢条斯理的取下手腕上的腕表。
里里外外擦拭干净。
这可是周敬生给她的p资,很贵的。
往后缺钱,她还指望着拿它换钱花呢!
余姿莘都气得要跳脚了,她仍旧一副平静冷淡。
“那套房是我跟阿生用来做婚房的,你却找他拿走,江宁,你别说你不是存心故意的,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找我,跟他六年到底不易,但你何必做得如此卑鄙。”
闻言,有股异样爬上心尖。
房子是周敬生跟余姿莘的婚房。
这事江宁并不知道,一点都不清楚。
心底豁然开朗。
难怪那晚上提到房子,周敬生大不开心,想让她知难而退。
感情是她把他的婚房要走了。
江宁站在原地,神情定了下:“不好意思,房子他已经过户给我了,你要是觉得不妥,可以去找他重新要回去,这就看余小姐的本事了。”
她说话也挺毒的。
没给余姿莘半点儿面子,哪怕她是周敬生未来的妻子。
在名义上,她也得喊她一声婶婶。
“江宁,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
余姿莘看着她。
江宁抬起脸,跟她四目相对,目光坦诚而挑衅:“我知道余小姐有那个权势。”
可周敬生不让的,她不敢。
除非她不想嫁给他,不想成为这周家的当家女主人。
余姿莘怒极反笑:“好啊,动不了你,那我就让你连傻子都嫁不了。”
“你说谁傻子呢?”
“哟,这么护短?”
身边朋友都知道,江宁跟周巡关系要好,那是因为周正卿夫妻两待她们母女好,周巡也很黏她,像大哥一样护着她。
“余姿莘,我劝你最好别打阿巡主意。”
女人看女人最准,江宁总觉得余姿莘心思歹毒。
从挨她那一巴掌,就足以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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