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看?”
“看了。”
“那你还走?”
说到这儿,纪时鸢忽眼眸一湿,用力抱紧了他。像是在缓和情绪。左今也也注意到了,问她“怎么了”?
他刚擒住她下巴,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却被她执拗拉开了。她把脸埋进他胸膛躲起来。
“鸢儿。”
“现在再倒回去看,当年那种情况,你有所保留,我也有我的自尊。
不管承不承认,当时我们都不算是良配。
我不后悔走。继续走下去,或许大家都更难堪。
你走后,你父亲约我见面。”
她刚说到这儿,感觉左今也搂着她的手一紧:“说了什么?”
“没见上,我听到他们对话,大概是你向他们传诉,说需要点时间和我散,怕没处理好我会闹出幺蛾子来。”
“畜牲!”左今也一声痛骂从喉间出,愤怒到了极致的样子有点吓呆了纪时鸢。
“你。。。。。。你怎么了?”纪时鸢瑟瑟出声,想抬眸看他,却被他一下紧摁在怀里。感受到他起伏很大的心跳。
他想过很多很多种他们捣乱的场面,也想过他们是给钱让她走。却没想到会是。。。。。。会是以污蔑他来作为让她离开的节点!!!
他们如此卑鄙!快入土的老东西,就这么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
他们让他的女人这些年过得多痛苦?!
他心疼得快要疯了。
“左今也,你,怎么了?”
她想拉开,看他。却抵不过他的力气,还被他摁在怀里。左今也也在努力让自己的情绪落下来,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吓着她。
等到缓了不少,才松了一些,纪时鸢抬眸,对上的是他泛红的眼眶。
他修长的指腹抚过她的脸、她的眉:“那你该知道为什么你能偷听到了吗?”
是呀,一切都是有准备的,多巧合,刚好她到,他们就开始说。
都是设计好的。
所以,她带着这个“被诋毁的误会”过了这么久,痛了那么久。
“鸢儿,我当初是想应付他们回来跟你详说,如果你不嫌弃,我们先领证,等左氏处理清楚了,我们就结婚。”
“你说什么?”
他双手贴着她的脸,微微颤抖着,眼睛贪恋在她脸上转,最后对上她的星眸。
“我说,我给你留的字条最后一句话的意思,是想和你结婚。我想和你结婚。
早知道会让你那么痛苦,我就该早点和你说,是我的问题,我该早点和你说的,对不起,对不起,鸢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