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是你。。。暂时还不是你老婆。”
宁湾见怀里的江愈,只能
但宁湾的话还没说完,他肩颈处的白肉就被江愈温热的舌头重重地舔舐了一下。
有些粗砺的触感拂过皮肉,江愈的舌头比一般人要稍微长上一些,稍微灵活一些。
那白肉也因此被吞噬得多了一些,久了一些。
宁湾被这突然袭击吓了一跳,他又对这种亲密接触过于敏感。
因此可怜的宁湾腰软了,人也软了,软得浑身麻。
他立刻,马上就收回刚刚说的江愈安分的话。
宁湾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推阻着江愈的头颅,企图阻止他进一步的舔舐。
如青葱般的手指插入黑中,却只能无能为力地在浓密的丝中穿梭,指腹刚刚触碰到温热的头颅,却又因怀中的江愈乱蹭的动作,而擦了过去。
因此宁湾根本就抓不住一点东西,也无力抵抗。
“碰”的一声,失了神、感官全都集中在江愈身上的宁湾往外一倒,这才觉他身后刚刚被他抵住的半开的门自己锁了上去。
而他的房卡丢在自己的房里,根本没有拿出来。
“你不是我的老婆,为什么味道会跟他一模一样?为什么会这么香,这么好吃?”
暧昧地舔舐过宁湾脖颈的江愈抬起头来,浅灰色的眼睛如迷蒙的湖泊,直勾勾地望向宁湾,直白地想要得到回答。
宁湾这头刚从江愈的舔舐中缓过劲来,却又因紧锁的房门而愁。
他稍稍扭头盯着房门,试图盯出点花来,看看有没有遗漏的缝隙。
但下一秒,他的头就立即被一双大手转了回来。
对上了江愈有些愠怒和认真的浅灰色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不是我的老婆的话。我的。。。老婆又在哪里?”
他根本就没觉宁湾的窘迫,就像个求知若渴的孩子似的,疑惑地直盯着宁湾黑亮的眼睛,满心满眼只有他的老婆。
宁湾被江愈弄得没有了脾气,他完全没有想到喝醉了的江愈竟然会是这般样态。
他想糊弄一下江愈,试探一下这个醉鬼出来的时候有没有把房卡带出来。
因为今晚如果自己还想睡觉的话,要不就去找酒店前台,要不就顺便和江愈凑合一晚。
宁湾无奈地眨了眨眼睛,在心里犹豫了一会,话头在喉咙滚了一遍又一遍。
刚想说出自己就是他老婆这句话时,刚刚还半蹲在地上看着他的江愈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站了起来,晃晃荡荡地就要往前走去。
“江愈?你去哪里?”
宁湾一个激灵,连忙站了起来,拽住了江愈的手臂,问道。
“我去找我老婆。他。。。”
江愈停顿了片刻,轻声回道。
但他的话还没讲完,就被眼前的美景晃得失神。
宁湾刚刚蹲的太久,又被江愈当作支撑物靠了一会,他左腿里的血液未能完成正常的循环,因而麻酸,支撑不住宁湾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