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桂枝的事可以算是巧合,那这两件事又算什么?
若说云淮川真是替她出了这口恶气,该高兴才对,可为何她却心慌的厉害呢。。。。
三番五次的出手帮自己,云淮川他到底想要从她那得到什么?
柳絮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
辞别了枫叶后,她同玉儿回到了院子,昨夜云老太太赏赐下来的布匹和珠钗都还堆在桌上。
玉儿说她昨夜未回来,这些她都不敢动。
柳絮让她挑了几块心仪的首饰和布匹,而后自己又选出几样花色好的布匹和珠钗,等过几日空了,出府拿出去给妹妹柳欢送去,她马上要及笄了,得添置些女儿家用的东西。
剩下的则都被她锁进了木盒与衣箧里,等存着往后一并当去换了银子,贴补柳欢的药钱。
收拾好东西,见她心神不宁的坐在窗边出神,玉儿以为她还在为昨夜差点溺水的事感到后怕,随即从花篮子里将幼兔福福抱了出来,笑着塞进了她的怀里。
“姨娘!你快抱抱福福吧,你一夜未回,它可想你的紧。”
怀中被塞入这么一只温暖的小东西,倒是将柳絮原本僵硬的身子回暖了一些。
她正低着头温柔地给小家伙顺毛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闻声抬眸看去,只见原本该出府办事的枫叶一脸焦急地掀了珠帘闯进来,脸上全是汗水。
柳絮见她这番模样,惊讶道,“你不是出府了么,怎么来我这了?”
“柳絮儿,大事不好了!”
枫叶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语气急切道:“方才我出门替大夫人采买东西,碰巧路过衙门,结果你猜怎么着,我竟然撞见你表兄孟彦被衙门的官差给抓进去了!”
“你。。。你说什么?!”
柳絮脸色陡然一白,蹭的一下从凳子上站起来,“这怎么可能!。。。。你。。。你确定没瞧错了人?”
“我怎么会瞧错,千真万确的事!”
枫叶着急道,“我还特地截住了一位官差老爷打听了几句,具体情况我不清楚,只晓得你表兄好像是把什么贵人给打了,被抓进了衙门里。。。。想必这会只怕是在狱中呆着。。。。。”
“好端端的,他怎么会打人呢!”
柳絮急的泪花儿直在眼眶里打转,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心中乱成了一锅粥,一时竟不知该怎办。
焦急片刻,她猛地抓住玉儿的胳膊,急声嘱咐道:“玉儿,劳烦你替我跟胡嬷嬷告个假,就说我妹妹病重了,得出趟府瞧瞧,不能去老爷那边了。”
见她颤着手打开木盒,将老太太赏赐的首饰全部翻出来,甚至还想将衣箧底层的那块金镶玉的手镯翻出来。
玉儿猛地按住她的手:“姨娘,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