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看着脸皮贼厚且油盐不进的聂辰,翁秋蝉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给你一套新的被褥,你回去睡觉行不行!”
翁秋蝉语气很强硬,却又带着一丝哀求。
“不去,地上也是湿的,床板都是湿的。”
“那……那你下来打地铺。”
“你怎么不打地铺?”
聂辰冷笑道,
“现在这天气,一天被子根本干不了,以后我就赖在你这里了,什么时候被褥干了,我什么时候回去睡。”
“你……你欺负人!”
翁秋蝉伸手拽聂辰的手,聂辰的手就紧紧拽着床帮,任凭她用出九牛二虎之力也拽不下来。
本来喝酒喝的醉醺醺的翁秋蝉,就没多大力气,现在聂辰死活不下床,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在她这里还有一套替换的被褥,无奈之下,只能将被褥拿出来,铺到地上睡觉。
春天的夜晚还是很寒冷的,昨晚上聂辰都是苦熬了一夜,差点冻感冒了。
翁秋蝉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哪怕是盖着被子,但还是感觉身下有无尽的寒气进入身体,冷的她直打哆嗦。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抬头看着床上,那个熟睡的狗男人,气的咬牙切齿。
通常情况下,人是不会认为有错的,即便是付出了代价,也会想方设法的把错误往别人身上推。
就比如现在的翁秋蝉,总觉得是聂辰这个狗男人欺负了她,她才落得个如此境地。
狗男人睡得越香,她就越生气。
夜晚人的情绪总是更加敏感,越想越气之下,翁秋蝉起身,抱着被子上了床。
凭什么只有狗男人能睡床,我却要去挨冻?
躺到床上后,翁秋蝉迷迷糊糊睡着了,但还是感觉很冷,不由自主的便往那个温暖的地方去靠拢。
两个人都喝了酒,都是迷迷糊糊的,也都感觉很冷。
彼此吸引之下,很快便钻到了一个被窝里,紧紧的贴着,拥抱到了一起。
那晚,聂辰做了一个梦,梦里边,他当了富家翁,娶了个新小妾,新婚之夜,他跟新小妾在床上翻云覆雨,被浪翻滚,好不快活。
只是那个新小妾看着好面熟,一时间在梦里想不起来是谁了。
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聂辰被狠狠的踹醒了。
一脸懵逼的聂辰睁开眼,坐起身,便看到了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只见翁秋蝉紧紧的裹着身上的衣服,头凌乱不堪,两只大眼睛眼含热泪的盯着她,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有诉不尽的委屈和愤怒。
“干啥啊这是?”
聂辰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还有脸问,你昨晚干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翁秋蝉气的狠狠一拳砸在了聂辰身上。
聂辰这才回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脸色一变,一把掀开被子,只见洁白的床单上,有着一摊水渍和一抹刺眼的殷红。
“卧槽,我昨晚把你……”
昨晚那不是梦?
聂辰目瞪口呆的看向翁秋蝉。
一听这话,翁秋蝉更来气了,抡起小拳头便像狂风暴雨一般向着聂辰打去。
“我打死你个登徒子,你毁了我的清白,你赔我清白,打死你,打死你!”
聂辰被打的懵逼了,情急之下,一把抱住了翁秋蝉,说道,
“别打了,一会儿我就去跟大当家求亲,让他把你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