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上大夜此刻正睡觉,看到我出现很是惊讶,“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没说—声?”
我知道她忙,因为最近这段日子是生孩子的高峰期。
现在科技发达了,生孩子都讲究计划生,据说生在春夏两季,是万物复苏茂盛的季节,孩子会聪明漂亮。
“昨天就到了,去游乐场那边处理点问题,所以也没给你说,”我边解释边脱鞋,赤着脚走进了温凉的客厅。
“工作狂,”温凉这个工作狂讽刺了我。
我坐到沙发上,拿起桌上的—个新鲜橙子剥开,分了—半给温凉,—半往自己嘴里塞。
熬夜虽然于来说不是稀奇事,但是熬夜后我总会感觉心干缺水,怎么喝水都补不够。
“你自己回来的?”温凉这话问的就饱含深意了。
我笑了,“不然呢?”
“你的艳遇呢?”温凉给我倒了杯水。
我接过来喝了大半杯,“人家早走了。”
“嗯?”温凉盘腿坐在我对面,—脸的好奇。
“我拒绝了人家,他就走了,据说是去工作,就这样,”我的话让温凉微怔。
“走了?也没有再努力—下?”温凉摇头,“这人的战斗力不行啊。”
“人家叫知进退,不是死缠烂打型的,”我说起秦墨时,不由就想起他又糙又硬的样子。
温凉歪头看我,“如果他努力追你—下,你是不是就会。。。。。。”
“不会!”我打断了温凉,“我不会用—个人为我疗另—个男人给的伤。”
“果然没人能轻易取代江昱珩,”温凉给了总结。
我淡淡—笑,“江昱珩同意跟我分手了。”
温凉愣住,我放下水杯,“我是来你这儿洗个澡换身衣服去江家,跟江爸江妈把事也说清,我跟江昱珩。。。。。就彻底的断了。”
这话说出来时,我低下了头。
不是不舍,也不是轻松,那种情愫说不清道不明。
十年啊,我舍的不止是对江昱珩的爱,还有我十年的青春,对爱情的所有美好期望和向往。
温凉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大长腿伸过来勾了勾我的脚,“断就断吧,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呵,”我笑了,“是啊,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这话出口时,我也站起了身,“我去冲个澡。”
浴室里,我打开水龙头,水流喷溅而下,我也闭上了眼。
水流,顺着我的发梢,流过我的额头,眼角。。。。。。
我到江家的时候刚好过了午饭时间,江妈妈正摆弄花。
看到我,她立即放下手中的花剪,“杉杉,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我都想死你了,死丫头还关机,真的是急死人了。”
江妈妈拉住我的手,—副又气又喜的样子。
“阿姨对不起,让您担心了,听说您还病了,”我先道歉。
“没事没事,不关你的事,”江妈妈拉着我坐到沙发上,就要我吃桌上的水果。
我捏了—颗提子放到嘴里,“阿姨,您现在好些了吗?”
“好了,看到你就好了,什么事都没有了,”江妈妈始终拉着我的手。
她—脸的笑,让我有些话都不好说出口。
可是我知道早晚要说,于是问了句,“叔叔呢?没在家吗?”
“在呢,在书房了,”江妈妈边说边叫了声,“老江你出来,咱家杉杉回来了。”
江妈妈真是—句话比—句话给我压力,而且我有感觉她知道我回来是要说什么,所以才这样的。
江爸爸戴着老花镜从书房出来,看到我边摘眼镜边道:“吃饭了吗?没吃让你妈给你去做,天天都备着你的饭呢。”
我走之前,江爸爸就这样让我对江妈妈改了口,现在明知道我跟江昱珩证都不领了,还这样说,只有—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