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后,李为军却并没有看书。
他取过笔在一张留下的白纸上面勾勾画画,描绘了一张四九城的简易地图。
瞧了十几分钟后,他突然把那张纸揉成一团,丢进灶台里,让它随着烧得通红的煤炭,一起化为灰烬。
李为军坐在炕上,看向远方,又思考了约半个小时后,便果断进被子休息了。
只是沾枕头几分钟后,他便入睡,效率极高。
这几日他都有些睡眠不足,今天晚上睡得早,便是为了补觉,给接下来几天的安排预留充沛的精力。
这一晚,他睡得十分安详,但是有些人却睡不着了。
比如中院秦淮茹,打完棒梗后就一直惴惴不安,还时不时向窗外张望。
等看到李为军回院后,就更睡不着了。
她也不知道今晚做得值不值得。
只是为了表现表现,就把亲儿子的脸都打肿了。
现在棒梗哭闹后已经睡熟了。
秦淮茹看着他,思绪难宁,渐渐辗转反侧起来。
她可以下定决心与贾张氏,贾东旭还和易中海都划清界限,唯独无法割舍掉与棒梗母子连心的情感。
与此同时。
冉秋叶坐在火炕上,伸出她自已的手,端详许久,依旧在回忆今晚发生的事。
脑海中一幕幕像放电影似的,不停回放。
她的腿脚也渐渐恢复,疼痛感减弱。
于家则要热闹些。
于莉和于海棠姐妹睡在同一张床上,聊了一晚上。
聊人生,聊理想,聊社会经验,人情世故,街头八……
各种事儿都聊,但聊得最多的,还是李为军在厂里的事。
于莉听后,惊愕不已,嘴巴张得老大,甚至直接从床铺里坐起。
“海棠,你说的那些事儿是真的吗?怎么听着跟说书似的。
李为军要是真那么厉害,真那么忙,肯定每天都从早晚到晚,怎么还会花那么多时间送你回家,而且还说以后也送你回家。
你和于叔都没有这么大的面子吧?”
于海棠听到她姐的话,也从被窝里钻出来,琢磨起来。
“难不成他是图我身子?”
于莉却一脸嫌弃地说道:
“你可拉倒吧,你现在还年轻,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的,人家凭啥图你身子?你还不如姐身材好呢。”
于海棠听后摊开双手,耸耸肩膀,“那我就不知道了,李科长做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厂里的领导都摸不清楚他的套路。”
于莉叮嘱道:“那你以后得对李为军多上点心啊,就算留不下好印象,也至少别留下坏印象。”
“行了,我知道了。”于海棠钻回被窝,“姐,快睡吧,都过了十二点了,再不睡明天咱俩起不了床,就要迟到扣工资了。”
……
次日。
医院。
易中海一大早就办理出院手续,拎着医生开的药回院。
不过,由于昨天扎的镇定剂有些多,他现在腿软得很,回院前半截路还得有一大妈搀扶才能走得动。
所以,等两人回到四合院后,其他人都上班了。
院子里空空落落的,但易中海一眼就发现有状况。
“嗯?我徒弟东旭的棺材呢?秦淮茹怎么也不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