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听后无力地瘫坐在走廊长椅上,瞳孔渐渐涣散开来。
而何雨柱听后下意识地反驳:
“嘿,三大爷,您安慰人就算了,怎么还揭人伤疤呢?
我那次也差点丢了半条命好吧?
嘶,我现在还没好利索,骨头和肉还疼着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一大妈听到何雨柱的话,不禁更加担心易中海的安危,身体簌簌地颤抖起来。
她哭得太狠,竟然直接晕倒在长椅上。
何雨水连忙上前扶住,“一大妈!您怎么了,醒醒!”
何雨柱心道不妙,但马上回头指责:
“三大爷,看你干的好事,老提一大爷干吗?把一大妈都给吓晕了。”
阎埠贵一时语塞,但很快反唇相讥道:“傻柱,明明是你把一大妈吓晕了!”
这时,手术室门打开,一个护士探出头,怒斥道:
“这里是医院,都安静点!到时候干扰了医生抢救,责任算谁的?”
砰!
手术室的门关上。
四合院众人面面相觑,终于安静下来。
……
同锣鼓巷,四合院。
第三轧钢厂保卫科的人没过多久便赶进院子。
原先干瘦的保卫科干事已经临时升为保卫科副科长。
他进院后,便一路小跑过来,躬身询问:“李科长,请您指示。”
李为军指着跪在地上的几个歹徒,下令道:
“把他们全部带走,那把刀是凶器,也作为证据一起带走。”
“是。”保卫科人齐声答道。
接着,他们便架着那几个歹徒离开。
“快走!磨叽什么?”
“老实点!”
“……”
院内发生这么大的事,李为军也没心思睡觉了。
他也跟在保卫科众后面,打算去轧钢厂里看看情况。
……
第三轧钢厂,保卫科。
即便是半夜,科长的办公室和其他科室的灯也都亮着。
除了上夜班的科员,一部分上白班的科员也被紧急喊到厂里加班。
保卫科科长办公室内。
李为军听着下属的汇报,眉头紧皱。
原来今晚不仅是许大茂家出事了。
在此之前,轧钢厂里好几个职工都来保卫科报案了。
他们要么是回家晚,被人套麻袋暴揍一顿,连对方长相都没看清;
要么就是歹徒冲进家里砸玻璃;
要么就是职工回到家后,发现门窗上被人泼了屎尿……
歹徒的作案手法千奇百怪,但是那些受害者却有共同点:
他们无一例外,都跟许大茂一样,是之前在保卫科内举报指证的证人。
既然如此,那么犯人的身份就很明朗了。
他们要么是厂里被举报的工人,要么就是被举报的工人在厂外雇的人……
李为军在办公室内连夜工作,分析夜晚发生的案情。
没过多久,一位保卫科的科员来到办公室汇报。
“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