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后闭上嘴,连忙去打热水取毛巾,并使唤起院里的人。
“都愣着干嘛,搭把手啊!没见人秦淮茹都晕倒了吗?
来几个女同志,抬她进屋,男同志去取些木炭和柴火回来,快,赶紧的!”
一大爷易中海和刘海中不在,阎埠贵作为三大爷,话语权顿时提高不少,说话时腰板都挺得比以前直不少。
其他住户听到命令后,也纷纷帮忙,抬着秦淮茹回屋,忙前忙后的。
不久后。
秦淮茹躺在床上,头上还敷着热毛巾。
一大妈,二大妈,三大妈守在炕边,时不时给秦淮茹掐人中,再擦擦脸。
而三大爷阎埠贵则在远处坐着,一言不发。
过了没多久,秦淮茹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大妈和二大妈等人。
她眼睛一酸,又流起眼泪。
“一大妈,二妈,三大妈,谢谢你们……
家里欠着饥荒,棒梗的学费还没有交,结果现在还要交罚款,这日子没法过了,
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
众人听后唏嘘不已。
一大妈眼中也泛起了酸意,叹气道:
“唉,都不容易,淮茹,我理解你的心情。
老易被保卫科抓走后,我每天这日子也过得没滋没味儿的,简直就是掰着手指头过日子啊。
我倒是有心帮你,可老易被抓走,我家里没了收入……”
二大妈也唉声叹气。
“谁家都不容易啊,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老刘被抓走,我感觉天都塌了。
家里都指望着他的工资生活呢……唉,不说这事儿了,想起来就难受。
秦淮茹,你还年轻,以后的路还长着呢,乐观一些啊。”
秦淮茹点了点头,可听到一大妈和二大妈都哭穷,心中更加苦涩,也不好意思开口借钱了。
最后,还是一大妈安慰道:
“孩子,熬一熬,总会过去的。
都是这么过来的,这就是女人的命啊。
聋老太太死了男人,也死了儿子,以前比你还苦,也一个人熬过来了。”
……
第三轧钢厂,会议室。
李为军跟随杨厂长来到这里。
此时。
原本李副厂长派系的人全都关在分局里,依旧被分局的民警反复审讯并核对口供,所以只能缺席了。
李为军定睛一看,出席的会议的厂领导少了一大半。
除了他这代理保卫科科长,杨厂长还有宣传科科长,剩下的都是一些阿猫阿狗,都是些不重要的部门领导。
那些出席会议的小领导们也面面相觑。
以前他们都是小透明,并没有多少存在感,可现在竟然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
真不知道该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不久后,所有人到齐,会议开始。
杨厂长率先发表致辞:
“各位同志应该已经看到了,有很多同志并没有出席,而且很多都担任要职。
我想你们一定很好奇为什么少了这么多人,甚至连李副厂长都缺席了。
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们,他们全都因为贪污受贿等罪名被捕了,现在正在分局接受调查。
谁都没有想到,厂里头竟然出了这么多大老虎和吸血虫。
我作为第三轧钢厂的厂长,实在难辞其咎。
可以这事都是因为我监管不力,我很内疚,也很痛心,每时每刻都在自责。
但是我可以保证,以后会加大厂内监管力度,严厉打击行贿受贿、吃拿卡要和以权谋私等犯罪行为。
今后必须刹住厂内这股不正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