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傻柱说得有理,我确实不称职。”杨厂长摇了摇头,露出苦笑。
“杨厂长,您别这样,厂里的情况太复杂,主要是李副厂长他们从中作梗……”
李为军安慰了杨厂长几句,起身走向何雨柱,勾着对方的肩,压低声音说道:
“傻柱,你确实是性情中人,还是热心肠,对我胃口。
你讨厌那群厂领导,我也讨厌。
他们被官僚主义腐蚀了,完全就是挖社会主义墙角的蛀虫!
再这样下去,整个轧钢厂都要被李副厂长和那群厂领导给搞垮了!
老实说,现在杨厂长要整治厂内的风气,还厂里一个公道,让所有工人不再受那些孙子的欺压。
但是这事儿阻力比较大,需要团结一切需要团结的力量,就算力量再小,那也是力量!
傻柱,你肯不肯替你和厂里工人出口恶气,给杨厂长出份力?”
李为军说完便不再多说,因为话已经说得足够明白了。
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了解何雨柱的性格。
这货虽然后期干过很多出格的事,但起码在被秦淮茹给迷得神魂颠倒之前,还算个正常人。
爱憎分明,性格刚直,而且还是热心肠的好人。
关键是何雨柱脑子也挺好使,只要点以为止就行了。
果然,何雨柱听到李为军的话后,“傻劲”又犯了。
他当场拍胸脯保证:
“出力,必须出力!
老实说,早就该收拾那群乌龟王八蛋了,只是我一直没有逮着机会。
现在有机会收拾他们,厂里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直说就行,我保证没二话!”
“好,我果然没看错你,杨厂长更没看错你。”李为军点点头,随后便说起了他的计划。
何雨柱重新坐下,全程安静地听着。
大概说了十几分钟后,李为军才停下。
杨厂长听完有些犹豫,“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体面?有点像是阴谋诡计,不够堂堂正正……”
何雨柱立刻出声反驳,“杨厂长,我刚才说您什么来着?你就是心肠太软,才一直被他们压着,这有啥阴险的?还有能李副厂长和他的狗腿子阴险不成?”
李为军点点头,语气坚定。
“我在部队里就听过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对付敌人,不需要计较手段,只要是消灭敌人的办法,那就是好办法。
除恶务尽,该出手时就出手!”
“好,这话说到我心坎里了!”何雨柱猛拍大腿,一脸畅快。
杨厂长又犹豫片刻,才终于点头,算是同意了李为军的计划。
至此,正事谈完了,接下来便是愉快的喝酒时间。
又喝了一会儿,杨厂长和傻柱都喝大了,晕晕乎乎的,说话也说不清楚。
然而,李为军却一点事儿都没有,脸不红,气不喘,口齿清晰,身体坐得笔直。
杨厂长注意到这一点,不免有些惊讶。
“李为军,你都喝了多少杯了,还跟个没事人似的,好酒量啊!
你不是特殊兵种么,在部队里应该严禁喝酒、管理比其他普通部队更严格才对。
我很好奇,你这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
傻柱此时有些迷糊,随口问道:“杨厂长,特殊……兵种,是啥意思?我从来没听过这说法。”
杨厂长似乎想起什么,愣了几秒,并未解释,只是没好气地回复:“就是不能说的兵种。”
“哦,瞧我这破嘴……”何雨柱也没再多问,“明白,不该问的不问。”
杨厂长听后点点头,也有些懊恼。
喝酒误事啊……
也就是今天喝多了,要不然不可能当着傻柱的面提这件事。
傻柱毕竟算是部队外的人……
不过,李为军并没有在意,只是语气平淡地表示:
“您说得没错,部队里平时确实不让喝酒,但有的时候就特殊状况特殊对待了。
每次去执行任务,我和战友杀完人之后,部队首长就会下令让我们喝酒,并且要多喝一些,最好喝醉,喝到完全断片,不然晚上会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