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闻言,哭得更大声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还频频抬头看向易中海求助。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心一横,起身威胁道:
“李为军,这是院里的底线。
我丑话说在前头。
你要是不放人,那就是跟全院人作对,院里容不下你这样没有集体意识的人,只能赶你走了。
你明天就收拾铺盖,从院子里搬出去!”
“院里底线?”李为军冷笑一声,也动了真火。
“很好,你们也触碰了我的底线,更是在触碰法律的底线。
这个房子是国家分给我家,是我父母用一滴滴血和一滴滴汗换回来的,是我李家应得的。
易中海,你有什么资格赶我走,让我搬出院子?
院里人尊敬你,你才是一大爷,离开这个院子,你什么都不是!别倚老卖老,为老不尊!”
易中海被怼得面红耳赤,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李为军再次环视四周众禽户,厉声说道: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们以后还敢在我面前摆出这种官僚主义作风,我完全可以汇报给公家,申请把你们这些斯文败类、衣冠禽兽抓起来审判!”
这话说得很重,每个字都像重锤一样敲打在众禽身上,震得他们心肝发颤。
李为军说完便回家了,紧闭门窗,隔绝众禽窥视。
没过多久,全院大会也只能解散了,以一大爷和二大爷狼狈离场告终。
二大妈回到后院,便劝道:
“老刘啊,我得说你两句。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今天是一大爷跟李为军杠上了,咱没必要瞎掺和啊。
你以后别再招惹李为军了,人家可是干部!”
刘海中原本还生着闷气,听到“干部”两个字,心中怒火强行压下去。
但他好面,不服气地说道:“不用你教训我,我又不傻,我说两句公道话怎么了?他还能杀了我啊!”
二大妈闻言撇了撇嘴,没再劝说。
另一边。
三大爷阎埠贵回到家里后,感叹道:
“哎,老李家真是发达了啊,出了李为军这么有出息的人,连易中海和刘海中都拿他没办法了。”
一旁的阎解成听后,问道:
“爸,您能不能跟李为军说说,以后把我也安排进轧钢厂?”
阎埠贵点头,“我刚才就在考虑这事了,不然为啥开会时候我早就哼声了。”
与此同时。
一大爷借口上厕所,支开一大妈后,在胡同里跟秦淮茹偷偷见面。
一打照面,秦淮茹便一脸焦急地询问:
“一大爷,怎么办啊?看李为军那意思,他压根不打算放我婆婆出来啊!”
易中海安抚道:“你婆婆的事先不用急,她又没犯原则性错误,最多再关上两天,我去找人说说有可能就放出来了。
现在最重要的事儿就是先把东旭赔偿金和你接替他工作名额的事儿落实。
对了,淮茹啊,你可别忘了以前说好的事,要说话算话!”
秦淮茹闻言愣了几秒,才低下头,点头答道:“嗯,只要一大爷您把事办成,我说话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