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呈眨巴眨巴眼“说的也是。”好像还挺有道理。
然而嘴上义正言辞逻辑清晰的男人,说完这些话却不太舒坦,他往温凝那头又瞧了眼,睨着她脸上那委屈落寞的表情,单手扯了扯领带,心里一阵烦躁。
贺呈正巧接了个电话,电话那头一阵重金属音乐震天响,闹得不行,他今天刚回国,兄弟几个要给他接风洗尘,知道他和江恕在一块,起哄让两人一起去。
贺呈歪头问了句“恕哥,喝酒去”
几个人都是先前一块混的,关系比较好,江恕心里正烦着,也没多想便点了个头。
“恕哥,他们说让把嫂子一块带去,大家见一见啊。”
贺呈嬉皮笑脸的,江恕一下便黑了脸,眼神冷冷扫了他一眼“那种地方不适合她去。”
贺呈非常自觉地闭了嘴,这变态的占有欲也是没谁了。
银色跑车贴地飞驰,贺呈边飙度边问“恕哥,怎么样我这车今儿刚提的款。”
江恕懒懒倚靠在皮质沙内,垂眸盯着手机没搭理他。
方才他和贺呈出来,并没有知会温凝,给她打电话也一直没有接听,江恕失了耐心,索性了条短信,让她找任天高送她回去。
没一会儿车子到了会所门口,两人进门时,包厢里已经烟雾缭绕。
一块玩的几个兄弟都是寒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家族里往上数个五六代皆是呼风唤雨,平日里奢侈惯了,会玩得很。
牌桌上的人见江恕来了,立刻让出个位置,烟酒都替他准备好了,江恕兴致缺缺,只把烟接过,摆摆手,嗓音微沉“你们玩。”
之后便懒懒地坐到边上软座。
包厢内音乐震耳欲聋,贺呈抱着麦克风唱小情歌,鬼吼鬼叫,江恕手肘曲着,指头捏了捏山根,眉头微蹙,不自觉地掏出手机又给温凝打了个电话。
对面依旧没有人接。
一曲结束,会所经理进来送酒水的空档,对着陪酒小姐使眼色“懂点事儿的过去伺候伺候江少,没看那边儿单着呢”
小姐得了指令,悄悄看过去,男人身着精致的黑色衬衣,衣袖随意拉到手肘处,小臂线条流畅有力,慵懒地偏着头,眼眸半阖,头顶一束浅淡的追光正巧打在他脸庞,细碎的黑在额前投下淡淡阴影,整个画面透着股贵气的欲,桀骜叛道,野中带着些许痞性,明明是坐着,却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气质,让人难以接近。
光是样貌就足以让人垂涎向往,更别提他是江恕。
在寒城,江恕这个名字就是钱权象征,但凡沾上点儿边,几辈子都不用为钱愁。
是个女人都会肖想的存在。
小姐小心翼翼走过去时,江恕正在拨第二次电话,电话那头还是忙音,耳边却突然来了个娇滴滴的声音“江总,我陪您喝杯酒吧”
她说着,将调好的酒杯递到江恕面前,杯中酒水红红绿绿,飘着股特殊的味道,也不知道掺了什么东西。
江恕本就不悦,此刻连眼皮子都懒得掀,舌尖顶了顶脸颊,痞得周围女人心颤。
然而下一秒,就见他沉着眸,手一扬,酒水顷刻洒到地上“滚。”……
然而下一秒,就见他沉着眸,手一扬,酒水顷刻洒到地上“滚。”
旁边原本看暧昧的兄弟立刻起身赶人“都他妈给老子滚出去,谁教的屁规矩不懂还出来混江少的主意也是你们这种东西能随便打的”
贺呈也皱了皱眉“今儿恕哥来,别找不痛快,这乱七八糟的女人统统弄走。”
兄弟几个在一块的时候,江恕虽然玩得也疯,可从来不碰这些脏东西,有他的局,大家都识相地清心寡欲。
贺呈骂完那边,过来拉他打牌换换心情。
电话一直没打通,江恕索性收了手机,坐上牌桌。
他这人大概是得天独厚,天生一副好皮囊,事业上风生水起,就连玩个牌也是实力碾压,心情好的时候逗兄弟们玩,放放水输两局,送点房子车子做消遣,心情差的时候也能赢得其他人叫苦不迭,半个月都买不起裤衩。
贺呈在输了海边两套别墅之后就意识到,他恕哥今晚这脾气是捋不顺了。
另个哥们在战术上采取干扰策略,笑着开口调侃“恕哥,平时也不见你碰女人,出席个宴会连女伴都没有,带的还是男助理,怎么着真打算单着啊。”
贺呈喝了口酒“你2g网呢恕哥已婚了你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