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割爱,王爷喜欢就好,皇后娘娘寿宴要开始了,末将先行告退。”周6离面不改色,微微淡笑,揭篇而过。
几个王爷也自感没趣,结伴散去。
唯独宣王,走之前,那对眼睛眯起,在沈定珠露出来的半段窈窕身形上,来回看了又看。
好一个美人,光看身子就觉得玉骨销魂,怪不得宁王也情不自禁了。
他们走后,沈定珠掀开遮脸的衣袍,朝周6离远去的方向多看了两眼。
萧琅炎扬眉嗤笑:“还看?要不要去送送他?”
沈定珠收回目光,拢了拢衣裳:“王爷说笑了。”
她疑惑的是,身上这件衣服,是徐寿找的,可王府怎么会有镇北将军府上丫鬟的衣裳?
就在这时,皇后的鸾驾停在了交泰殿外。
萧琅炎眼眸一沉,抓住沈定珠的肩膀,将她推给暗卫成廷:“带她先回府。”
随后,他就赶去交泰殿。
沈定珠跟着成廷回到王府,她暂时被送到了萧琅炎的房中。
房内一应摆设都简单,墙上挂着一把未开锋的宝剑,如萧琅炎这个人一样,冷冰冰的。
方才在杏子林经了风,这会儿神经没那么紧绷了,沈定珠便觉得头疼。
她阖上了窗,在下面的矮榻上裹着一层薄毯躺下。
昏睡之际,她在心里盘算。
现在她的家人们都在漠北还没出事,娘是在今年的冬天冻死的,只要在那之前,她想办法,利用萧琅炎把娘救出来。
已是初秋,她还剩下不到两个月的时间。
可要留在萧琅炎身边,沈定珠先要脱离罪奴贱籍。
这样想着,沈定珠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身上一冷,衣物被一件件剥离。
沈定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满室烛火的温光中,她看见萧琅炎坐在床榻边,面无表情地,正在脱她的衣裳。
“王爷!”她吓得猛然坐起身,拉起薄毯捂住自己只剩肚兜的娇躯:“您要干什么?!”
沈定珠双眸水光闪烁,眼尾泛红,像是受惊的兔子。
萧琅炎身上有浓浓的药酒味道,他抬眸,幽幽地盯着沈定珠:“你不是说,要做本王的人?”
沈定珠的面貌白了白:“我想做的,是能替王爷打掩护的棋子,而不是以色侍人的床婢。”
萧琅炎俊美无双的面庞,被烛光照出交错的阴影,他嗤笑一声。
“棋子?本王不缺。”他再次伸手过来,力势霸道地将沈定珠按在矮榻上。
沈定珠些微挣扎,露出白嫩光洁的肩头。
“别动,之前在杏子林,你不是很主动么?”萧琅炎话音冷冷,眼中的黑却像是浓稠的墨:“听说你曾与周6离有过一段婚约?”
沈定珠推搡他胸膛的手微微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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