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只说换个地方,又没说是什么地方,但岩濑惠不用脑子都能猜出来,这家伙说得是床。
这个套房的主卧没有主人,迹部破天荒住在了一楼书房旁边的卧室里,上船第一天岩濑惠就去主卧看过了,哪儿放的是张圆形水床,四件套风格和房内的布置风格一样,都是红色系的浪漫风格。
很符合迹部大少爷的华丽审美。
如果不是在邮轮里,岩濑惠还以为自己误入了情侣酒店。
虽说两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但他还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迫切?
“走吧,没有水也正好给你戴戒指。”呼吸擦过他的耳廓,迹部的唇珠触碰着他的耳垂,之间的牙齿也跃跃欲试的想轻咬一二。
岩濑惠推开了他的脑袋。
游泳的人手比打网球的要细腻许多,但也谈不上光嫩,毕竟长期接触训练器材总会留下些东西,可迹部还是觉得他的手像羽毛一样轻挠着自己的脸庞,带来一阵痒意。
唔,毕竟都快被水磨得没指纹了。
岩濑惠捏起迹部的下巴,果然,这家伙的脸已经开始泛红了。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易感期的作用,还是酒喝多了。
“你们a1pha果然是坏东西。”他说。
岩濑惠有些后悔,早知道就给迹部多喂点酒了,只要酒精摄入的足够多,男性就没办法用小头控制大头,a1pha也不例外。
他就可以拥有一个安慰舒坦的夜晚。
但是……
“算了。”他有些泄气。
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反正都是早晚的事。
随着“哗啦——”一声,岩濑惠从水中战起,拿过一边的浴袍裹到了身上。
他像是没看到迹部赤裸直白的眼神一样,直接跨出了浴缸,闷声说:“走了。”
但迹部还是不满意。
“你走错房间了,主卧在那边。”
“我才不要去那个房间。”
“那把你房间弄乱后,你晚上住我房间吗?”其实这样也不错。
“……这不是房间还有很多吗!”
“行吧。”
岩濑惠存着一丝侥幸心理,觉得或许迹部这家伙的易感期没有之前那么厉害,起码现在还有交流的理智。
这一点也被他认证了,不管是亲吻还是拥抱,迹部都充满了耐心,就连抚摸也不像之前那样急不可耐。
或许还是药效还是有起作用,他这么猜测。
只是他还是会有种不真实感,这种感觉在那枚蓝宝石戒指戴在他的手上后达到了顶峰。
他这算是……真的和迹部在一起了?
好像两人也没说过我爱你什么的。
“啧,有些小。”迹部他在他的背上,把他抱在怀里,手把玩着他的手指,细细端详着白细手指与戒指的搭配。
岩濑惠有些怀疑人生:“这还小么。”
“怎么不小,本大爷的爱人当然配得上最好的。”迹部低头吻了吻他的颈窝,易感期的a1pha格外粘人,“订婚时买个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