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璇听了,不明所以,充满了好奇,愕然道:“先生何出此言?愿闻其详!”
凌子风有意慨叹道:“唉,怪只怪,她们都谈了个心胸狭隘的奇葩男友。再说当今社会,演艺圈可是个大染缸,这些男友们又岂肯冒险让自己的女人去涉足?所以宁肯让心爱之人在基层工作,过那清贫的日子,也不敢奢望去追求豪华富贵的生活。
更可笑的是他们之间似乎都有一惊人的相似约定:既女人外出时,不得化妆,还要戴上面具,更不得和陌生男人说话。
令人气愤的是,每隔二个小时还要及时向自己的男友汇报自己的行踪!”
马美琪没想到这当儿,凌子风还有心情胡说八道,而且还煞有其事般,都忍不住痴痴窃笑起来。
武璇听了,却忿然不平道:“岂有此理,真是荒谬至极!想这些男人也太自私和不自信,感情脆弱的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会生这样的事情。当今都崇尚人性解放,思想自由,岂可妄加约束别人?”
继而又狐疑的盯住何湘灵三人质问道:“凌先生所言是真的吗?”
何湘灵故作惆怅,含糊道:“唉,的确如此!可俗话说,曾经沧海难为水,也只好从命,如何奈何?”
马美琪也趁机附和道:“是啊,我们虽心有不甘,甚至抗议,可那些混账小子,巧舌如簧,最会哄女人开心,我们也只有听之任之,无怨无悔了!”
武璇正要作,段心柔已接话道:“武姐姐,不怕你见笑,大凡遇上这样的人,他往往有着人魅力的,还真是没办法。
尽管你对他付出真爱,矢志不渝,可难免他在外滥施感情,沾花惹草,问题是他还有冠冕堂皇的理由,让你无可辩驳。
在某种程度上讲,他又好似是在对那些痴情女人做感情的救赎!你说奇怪不?”
何湘灵和马美琪的话,倒还没有什么,可段心柔的话却非常刺耳,泄的同时,又好似对所爱之人的无情嘲讽。
凌子风听了,顿感如芒在背,直冒冷汗,愧疚之下,只好苦涩的笑了笑。
武璇则不同,她根本不知道凌子风等人的关系,更猜不透所说话的含义。
她是个原则性强,非常有主见的人,闻听众人的一番议论显得既气愤又激动,于是仗义执言道:“诸位妹妹,我可能比你们虚长两岁,但咱们的人生观自不相同。
你们对婚姻的看法和取向,我实在不敢苟同,甚至觉得可笑和荒谬至极!有的是自私,控制欲太强,有的是不知珍惜,放纵感情。
依我看,这都不是理想的选择。恕我直言,纵使他再优秀,此等人也不足取,应当果断与之分手,方为上策!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谁知,段心柔几人听了,却不以为然,嬉笑不止。
被问得急了,马美琪胡乱道:“武姐姐,不是我们不想,关键是在生活中,又找不到比他更优秀的人来代替!”
武璇听了,愕然不解,继而”咯咯”笑道:“那是你们的生活圈子有限,不是我夸海口,在我的社交圈里,富豪子弟和青年才俊多的是,要不我帮你们都物色一个?”
马美琪听了,故作惊喜状,夸张的张口叫道:“此话当真?那我就先代她俩谢过姐姐了。”言罢,双手抱拳对武璇深深施了一礼。
武璇却显得非常开心的样子,微笑道:“不必客气啦,诸位精心为我治病,这点忙又算得了什么的?”
其实,凌子风开始只是和武璇开玩笑,为的是消磨时间,分散她的注意力,以减少其痛苦,没成想武璇把这一切都当了真。
接下来,何湘灵自告奋勇担当起警戒任务,段心柔和马美琪分别先后做武璇的陪护,而凌子风竟自躺在床上歇息了。
就这样一天涂抹一次白玉生肌膏,如是三天,匆匆而过。
凌子风仔细探视,竟现伤口愈合的出奇的好,但仍需巩固静养和推拿治疗。
武璇的精神状态也日渐好转,大有很快恢复之势,期间的吃喝拉撒自然有段心柔三人料理。
为了加快治疗度,凌子风不惜以真气输入,又加以推拿的辅助治疗。
话说第五天,何湘灵正在门口担任警戒,突见一头戴鸭舌帽,鼻梁上架一副宽大墨镜,嘴上还被一口罩捂的严严实实的青年男子,不停在门口转悠,而且还时不时往室内张望。
这立刻引起了何湘灵的警觉,并将情况及时向凌子风作了汇报。
凌子风思忖片刻后,和大家密议了一番。
就在当天晚饭的时候,可怕的事情生了。
那是在何湘灵离开门口不久,一面部遮挡严实的男青年走了过来。
他先是推开虚掩的房门往里看了看,但见屋内空无他人,唯有患者在蒙头而卧,不由心中狂喜,立即用蓝牙出了指令。
瞬间从后面奔过来面部同样遮挡严实的三个年轻人,一下子涌进了武璇的病房。
他们根本不做他想,伸手入怀,各自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砍刀,直接扑向了床上的患者,举刀就是一阵猛砍,跟着响起了一通“嘭、噗”之声。
片刻后,几名暴徒突觉不对劲,遂揭开被子视之,不由大吃一惊:床上哪有人在?分明是一具身着薄装的人体橡胶模特。
众歹徒一时睁大双眼,呆立当场,不知所措。
而此时里屋的凌子风、武璇、段心柔、马美琪四人正通过闭路电视专注着外面的一切动静。
武璇吓得瑟瑟抖,几乎要尖叫出声,却被凌子风以手捂住了嘴巴。
就在此时,歹徒们方醒悟过来,已意识到了不妙。
正要转身离去,却被提前安排在外策应的何湘灵给堵住了门口,并冷冷道:“诸位还想走脱吗?”
众歹徒原以为中计上当,必有大批警察出现,孰料却单独出现了一个绝色美女给挡住了去路。
他们本该举刀行凶,怎奈谁也不愿做这摧花棘手,全都僵在那里,止步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