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堪字刚说完,陈依棠的樱桃小嘴已亲了上来。刚才凌子风是强压欲火,现在终于可以尽情释放了。俩人的激情终于似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待云雨过后,陈依棠折身起来望住床单上的一片殷红,征了一会儿,竟流下了两行泪水,随即用手捶打着凌子风道:“小冤家,没想到我的一切会给了你。”
凌子风见状很是感动,忙舔去她腮边的泪水,怜爱道:“棠妹,我会呵护你一生……”两人相视一笑,继续搂抱住滚在了一起。
翌日起来,凌子风抱住依棠亲了亲,恳求道:“棠妹,能否暂缓一下对中州药业的行动?一周内我定给你一个合适的理由。”
陈依棠看了凌子风一眼,幸福的笑了笑,欣然道:“好吧,就依你言,一周内若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理由,我定会继续采取行动。”
接下来,陈依棠照常工作,凌子风继续为陈浩南治病,说也奇怪,尽管凌子风又是针灸又是推拿,患者就是没有一点反应,凌子风变得一筹莫展。
转眼到了第三天,凌子风吃过早饭,开始在院中散步,一会儿谭月华跟了过来,叫道:“子风,你陈叔的病不要愁,慢慢来。”
凌子风见是谭月华,正有话要说,只听她神秘的问道:“前晚你俩修成正果了吧?”羞的凌子风满面通红,说不出话来。
谭月华见状,已明其理,嘻嘻笑道:“子风,羞什么,你俩能结合是她的福分,我也是欢喜的很。看来我很快就能抱上孙子了。”
凌子风听了,神情有点怅惘,忙岔开话题道:“阿姨,对不起,前晚要不是依棠及时赶到,险些酿成……”
谁知谭月华轻哼一声,叹息道:“说实话,我倒希望她来晚点。”
凌子风听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她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谭月华愠怒道:“怎么,嫌我老了,还是不知自重?”
吓得凌子风忙不迭道:“阿姨,按你说的今年最多也就37岁,这对事业型的女人来说可是姑娘家还没结婚呢?何况您保养有方,又貌美如花,看上去也只不过二十七,八岁的年龄,哪个男人见了你不为之心动,垂涎三分?只不过,只不过……”
谭月华听了“咯”的一笑,心想:虽有夸张的成份,但又不似作伪,顿时忘情的一把抓住凌子风的手,言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见凌子风点了点头,谭月华想了想,终于放开了手,自言自语道:“唉,可惜已不可能,若不然,我一定和你轰轰烈烈爱上一场。”
凌子风听了很是惊愕,自谦道:“谢谢你的错爱,其实我根本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谭月华听了凄苦的笑了笑道:“子风,你有所不知,浩南那人迂腐,木讷的很,我俩的感情生活如同一潭死水。说句不怕你笑我的话,大前天夜里你给我的一番温存,彻底点燃了我2o年积存的激情,我全身象火一般燃烧起来,兴奋的不能自己。可当我渴望真正尝到做女人滋味的时候,梦破灭了……你走之后,我彻夜难眠,反复回味着咱俩缠绵在一起的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凌子风见其眼光迷离,完全沉浸在幸福的回忆之中,禁不住就想上前抱住她好好亲吻一番。
这时谭月华突然用法语朗诵起了诗人艾吕雅的情诗:
除了爱你我没有别的愿望
一场风暴占满了河谷
一条鱼占满了河
我把你造的像我的孤独一样大
整个世界好让我们躲藏
当谭月华背到这里的时候,凌子风禁不住用法语接了下去:
日日夜夜好让我们互相了解
为了在你的眼睛里不再看到别的
只看到我对你的想象
只看到你的形象中的世界
还有你眼帘控制的日日夜夜
谭月华做梦也想不到凌子风会法语,而且会背同一诗,禁不住颤抖的抓住凌子风的手动情道:“子风,你懂法语?”
“这是法国的一位朋友萝拉教我的。”凌子风如实答道。
再说,陈依棠园中散步,也来到了这里,
当看到两人停下脚步说话,就悄悄的躲在了附近的花丛旁。
两人的对话她自然听了个清清楚楚,一时呆立当场,思绪万千。之后,她独自悄悄溜回了房间。
不大一会儿,凌子风也返回屋内,陈依棠冷脸相向道:“你这个村夫,竟然会背外国诗人的爱情诗,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说到这里愈感生气,上前揪住他的耳朵,恨声道:“你这样做有意思吗?”
凌子风吃痛,忙告饶道:“棠妹,从此我把这诗忘掉,再也不敢背了。”
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一个冰冷的声音:“放开子风,不许欺负他。”
陈依棠果然立即放手,尴尬的笑了笑:“我俩闹着玩的!”
谭月华急忙上前抚摸着凌子风的耳朵,心疼道:“疼吗?”
“有点。”凌子风说完,朝陈依棠一个坏笑。
陈依棠听了,抬腿就是一脚:“让你装腔作势。”
凌子风也不躲闪,故意轻轻“哎呦”一声。
谭月华怒极,一下子将二人分开,喝道:“棠儿,男人是用来疼爱的,可不是让你打骂的,这么好的男人,难道你还不知足吗?走,子风,上我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