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双唇,还有轻微的紫,所以再往深的说,他和别人的矛盾还不小,这种矛盾甚至威胁到了他的一生富贵。
我看着他没说话,他上来之后就先去找袁木孚握手,然后说了一句:“袁先生,你的父亲不在吗?”
袁木孚指了指我说:“现在他是我们夜当的大朝奉,我来给你介绍下,宗禹,宗延平老先生的长孙,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同时袁木孚也是看向我,然后介绍那男人:“宗禹,这位是省城董福楼的大老板,蔡徴耀,蔡老板。”
我笑着说:“董福楼,我知道,我徒弟经常让我到董福楼请客吃饭,可惜太贵了,我请不起。”
说着,我就伸手去和蔡徴耀握手。
他也是赶紧和我握住,同时赔笑说道:“宗大朝奉,您这是那里的话,下次您再去,给我打电话,我直接给您免单,我们董福楼的菜,只要账面上有的,您随便点,全免单。”
蔡徴耀一口一个“您”的敬语,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就说:“还是不要用敬语称呼我了,你这样叫,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老头子似的。”
不过我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同时我也慢慢意识到,荣吉背后的实力有多么的雄厚。
董福楼,很多城市都有分店,一提董福楼那都是豪华饭店的象征,他和张建年的集团也有一些合作,算是省城餐饮行业的标杆企业之一。
而这样企业的大老板,见了我这个夜当的大朝奉,竟然要用您字。
荣吉,再一次刷新我的认知。
握过手之后,袁木孚就问蔡徴耀:“蔡老板,您这次来?”
蔡徴耀立刻说:“是我自己走错了路,把董福楼逼上了绝境。”
说话的时候,蔡徴耀脸色变得不是很好了。
我们简单收拾了一下那金丝楠木的茶桌,然后给蔡徴耀倒了一杯茶过来。
等我们都坐下后,蔡徴耀才继续说:“省城的凯达集团,你们知道吗?”
我点头说:“知道,是咱们省城近几年展起来的新房地产公司,据说原来是一家房屋经纪公司,后来自己开了项目,做的还不错。”
蔡徴耀说:“我当初也是这么看这家公司的,所以我就找到了这家公司的老总,然后买了一点股份,成了这家的持股人。”
“不过经营方面,我是没有参与的,我只是持股和拿分红。”
“一年前,凯达和永隆盛在咱们省城南郊一块地,凯达赢了,这就让永隆盛怀恨在心。”
“不过现在是法治社会,永隆盛也没有办法直接报复我们。”
“凯达拿下了那块地,野心就变得更大了,拿地、拆迁、建房、宣传等等,需要的钱远比我们预估的多得多。”
“没办法,我们股东只能往里面继续砸钱。”
“毕竟那边的项目要是展起来,按照目前房地产的形式,我们的收益将会是投入的好几倍。”
“可我没想到的是,凯达的经营层面却自己出了问题,他们在民间搞了一个集资,让村民投钱,然后承诺给人家高回报。”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这是非法集资啊?”
蔡徴耀点头说:“是啊,就是说这事儿,最主要的是,数目已经过亿了,而这件事儿被永隆盛的人知道,直接给举报了。”
“这一举报,有关部门一介入调查,凯达的董事长、法人被抓的抓,问的问,凯达瞬间崩塌了。”
“那个项目自然也黄了。”
“而我们投进去的钱,也是被死死的套住了。”
“我投入的钱不少,这一下就让我们董福楼的资金链出了一些问题,现在银行贷款、酒店的成本,一笔笔支出都压的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所以我才想来咱们这里,当一样东西,想要换点钱,来帮助我们董福楼度过这一关。”
我忍不住说了一句:“你们董福楼的资金问题,没个几千万恐怕很难解决吧,那你要当的东西,市价至少要上亿吧。”
蔡徴耀点头。
然后拍了拍手里的黑箱子说:“还请宗大朝奉掌眼。”
我点了点头往柜台那边走去,蔡徴耀也是立刻跟过来,袁木孚和李成二紧随其后。
李成二这个时候还算安静,看来他还是很懂事儿的。
我坐到柜台里面,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蔡徴耀就把手里的黑皮箱轻轻地放上去,然后慢慢地输入密码。
等着箱子打开的时候,我就现里面是一个用红绸子包着的东西个,不等蔡徴耀解开绸子,我就闻到了一股古朴的青铜味,而这种青铜味,最少三四千年前,也就是商周时代的东西。
商周青铜器,只要保存完好,破亿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儿了。
所以我就忍不住说了一句:“商周青铜器!”
这一下蔡徴耀也是愣住了:“我这绸布还没揭开,您就知道了,不亏是荣吉的大朝奉。”
说着蔡徴耀缓缓揭开了绸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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