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公公领命而去,“是,皇上。”
就在邓公公去压人的时候,云熙长公主还不忘把白芷夸的天花乱坠,“皇帝哥哥,白芷她救了我一命,您得好好嘉赏一番。”
站在身后的白芷十分感动,心中抹泪,云熙长公主终于想起她来了,不然白费她站在这里老半天。
昭宣帝嘴角轻微抽搐,敷衍了一句,“朕知道了。”
白芷:……
很快,邓公公便带着刘国公、刘旷煊、刘宛湘过来,刘旷煊人已经醒了,但还是无法行走,被人抬过来的。
刘国公一见到皇上,便扑通一声跪下,声音微微颤抖,冷汗直流,“微臣、微臣给皇上、皇后、长公主请安。”
刘宛湘也跟着下跪。
刘国公府在京城中早已失势,只剩下一个国公府的名头勉强支撑,甚至这位昭宣帝,他还是第一次接触,难免有点紧张。
甚至脑子一片模糊,不知道皇上突然召他的庶子庶女过来时所为何事。
昭宣帝瞄了他一眼,并没有让他起身,而是用冰冷的声音说道,“刘国公,你可知罪。”
刘国公满脸疑惑地看着皇帝,似乎完全不明白自已犯了什么错。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微臣……微臣实在不知道,请陛下明示!”
这时,邓公公站出来,用尖锐而严厉的声音开始陈述了,“刘国公,你家的刘二公子和刘三小姐竟然敢联手谋害云熙长公主。这件事情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听到这个消息,刘国公顿时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他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一颗颗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刘国公连忙跪地磕头,一边磕着头,一边大声求饶:“请皇上明察!”
昭宣帝看着貌似实在不知情的刘国公,“既然如此,邓盛和,你亲自带人去搜。”
邓公公领命而去。
闻言,刘宛湘面色苍白,跪着的腿开始微微颤抖,开始感到了后怕,她本来还觉得这个计划万无一失,就没想着要把那些药给处理掉,毕竟那些药也是花了她不少银子的。
很快,邓公公便带着几包粉末回来,“皇上,这些都是从刘二小姐的帐篷里搜到的,太医已经看过了,都是致人暴躁疯狂的药物,理论上来讲,对马匹也同样有效。而且马槽那边也太医也看过了,草料上也有同样的味道。”
躺在担架上不能自理的刘旷煊瞪大了眼睛,这个蠢妹妹,怎么不把那些药给处理掉,居然还敢放在自已帐篷里,简直愚蠢至极!
皇帝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黑眸死死地盯着刘旷煊和刘宛湘,他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好一个刘二公子和刘三小姐,居然为了一已私欲,便给马草下药,害的那些马突然发疯,导致多名贵女受惊受伤。”
“传朕旨意!刘二公子和刘二小姐心思狠毒,押解下去,各自重打二十大板!刘国公未能管束好自已的子女,责令其闭门思过一月,罚俸半年!”
刘国公面露惊恐之色,连忙跪地谢罪,“皇上,请皇上开恩啊!”
儿子已经受了重伤,现在还要打二十大板,皇上这是要他的命啊!
还有女儿,本就娇贵,怎么打二十大板,若是再背上了心思狠毒的名声,谁还敢娶!
皇帝冷漠地挥挥手,示意侍卫将刘二公子和刘二小姐带下去执行杖刑,把刘国公赶出帐篷。
此事不仅涉及云熙长公主,还涉及多名贵女,身份地位不比一个国公府的庶子庶女低,若是不严惩,怎么给因此受伤的贵女们和她们的父母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