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同的回答属实是出乎了黄老爷子的预料,可仔细想想,孙正邦这么做才符合人之常情。
“那现在你们在三个大哥都有工作了吗?”
黄老爷子的年纪虽然大,可在军队的时候,孙正邦一直都称他为大哥,所以孙同喊他三个儿子大哥倒也没什么问题。
“都已经找到工作了!”
“有工作就好,要不然我爹怕是会愧疚。”
“他愧疚什么,这事是我自已做下的决定,跟他又没关系。”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爹那人您又不是不了解,要是被他知道了您现在这情况,您猜他会不会难受!”
孙正邦这人是出了名的重情义,如果知道自已的老班长家出了什么事,自已却没帮上吗,事后心里难受那是一定的。
“对了,你这次来是帮你爸买酒的吗?我记得他以前不喝酒的啊,最近这两年练出来了?”
“不是给他买,我爸他现在到是能喝酒了,也挺能喝的,但平日里除非是到了必须喝酒的场合,要不然他是不喝酒的,我这一次买酒主要是给老家的外公买,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巧。”
“你要买多少?”
“那得看您舍得让给我多少。”
“我当初总共买下了三箱茅台,自已喝了两瓶,现在还有十六瓶,这些茅台我打算留下来一部分,卖给你一箱怎么样?”
“成,这事您说了算,您说多少就多少!”
“好,那就给你一箱!”
两人这会儿都没谈钱的事,孙同这边的想法自然是多给老爷子留点钱,这样等以后孙正邦那边知道这个情况后也不会说他什么。
可黄老头这边的想法却不一样,故人之后来拿几瓶酒他怎么好意思要这个钱啊,更何况他能保下这条命本就欠下了孙正邦一个人情,再加上两人战友间的情谊,所以钱什么的老头根本就没想要。
“大爷,这一箱酒我算您六十块钱如何?”
“你跟我俩谈什么钱,这酒你直接拿走就是了。”
“那可不成,钱肯定是要给的,要不然我可没办法跟我爹交代,这钱您说啥都得收着。”
“不行,这钱我不能要。”
“您要是不收这钱的话,那这酒我可就不要了。”
“这样,一瓶酒算你五块钱成不成?这样的话这一箱酒就是三十块钱。”
“这价您太吃亏了,买这酒虽然不用票,可这酒在国内本身卖的也贵,五块钱的价格肯定是不行的,我觉得十块钱正好。”
“这一次你就听我的,就五块,要不然这酒我还不卖你了!”
“不是,大爷,您这么搞我爹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生我的气的!”
“他生他的气,我管不着,可我今天还就把话放这了,这箱酒我就收你三十,多一份我都不卖了。”
“得,您是长辈的,我听您的还不行吗?”
孙同也是无奈,钱这东西他如何根本就不缺。
且不说当初绑定系统的时候,他在绑定大礼包里就开出了三千块钱。
关键是这半年多的时间里,他在黑市里卖东西同样也赚了不少钱。
眼下孙同在他的随身空间里不仅放了七千多块钱,同时还放了二十多根大黄鱼和五十多根小黄鱼,现如今孙同都已经犯愁该怎么把手里的钱给花出去了。
买了酒,孙同又在黄老爷子家坐了一会,婉拒了对方午饭的邀请,十点半的时候孙同就离开了黄家,然后直奔观架山而去。
自从试着去了几次观架山打猎以后,孙同就彻底的迷上了这项活动。
因为有随身空间的存在,所以他并不需要为自已的安全担心,因此孙同每一次进山都会往深山里走很远。
不过随着他对观架山的内部情况越来越熟悉,如今在这边打猎对孙同而言已经失去了很大的吸引力,毕竟这山里头有啥孙同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这就好比是开盲盒,如果不知道盲盒里装的是什么东西,那开盲盒的人当然会有一种期待感。
可如果从一开始就知道盲盒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那还能叫开盲盒吗?
孙同现在就是如此,这些日子他差不多已经把整个观架山都给跑遍了,孙同虽然不敢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但山里大体的情况他都已经弄清楚了。
关键是这会儿山里头已经没什么大型猎物了,就连野鸡和野兔都少的可怜,你说孙同闲着没事来这里干嘛?
他这一次来观架山其实也是因为上一次过来打猎的时候在山里发现了一个山洞,当时因为时间太晚了,怕家里人担心,所以他并没有去探索那片山洞。
如今他有一下午的时间,自然是要将那座山洞里的情况给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