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讓他咬一口,然後她就不欠他了。
「那……好吧。」
嗯?
6遲聽她思索少許就答應,剎那間有些詫異,原來她的心,比他想的還要軟。
「6世子,咬完的話,就當我報答了你沒在上面扔下我的救命之恩。」蘇輕眉慢吞吞地將袖子擼上去,緊張地小聲補充一句:「我挺怕疼,世子能不能稍微輕一點。」
「好。」
6遲張口,咬住她的如雪皓腕。
蘇輕眉頓時難忍地撇過頭,她不敢看他掰骨頭的犀利動作,更不敢看自己猶如卡在老虎口中的手。
她感覺得到他的牙齒正抵在她的肌膚。
咔——。
毛骨悚然,輕輕地一聲,蘇輕眉的心也跟著抖了一下。
然而奇怪的是……她的手腕根本沒疼過。
蘇輕眉狐疑地轉回身,只見男人單臂側撐在地上,已然將骨頭正位完,他的額角冒出冷汗,顯然剛剛那一下的確難忍,但他的黑眸始終盯著她,牙齒也始終輕搭在她的腕上。
呼出的氣息很不平穩,齒關卻絲毫不動。
蘇輕眉紅著耳尖,想抽回手,他偏偏在這時咬了下去。
不重,很輕很輕地擦了一下,像是在留個小小的,只有他們二人看得見的記號。
蘇輕眉捂住自己的手腕,不知該說什麼來減輕心間若有似無的酸脹,低著頭支吾半天,「6遲,你,你什麼意思?又在與我玩笑了。」
「我只是忽然想起來。」
蘇輕眉沒出聲,聽他說下去。
男人低笑,音色因著方才的嘶啞,帶了絲繾綣,「你確實挺怕疼的。」
第44章
蘇輕眉自幼被母親和外祖母富養長大,在家中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她記憶中疼的最厲害的一次,是和6遲在國公府里的初次。
那時她雖則在揚州與他完婚,可洞房夜他並沒有碰她,她猜書生是憐惜她初次,是以那整個月二人每每都是在隔開的被窩裡秉燭夜談。
當初匿名寫給6遲的信里,有關他的兒時事,就是那陣子聽他說的。
後來,6遲成了世子進了京城,她驚恐之餘動過念頭要離開,哪知當晚6遲就在外飲酒回來,糊裡糊塗地在瑾蘭院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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