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成!”慕容成粗暴地打断了她。
“成……”凌诗沐坚难地呼吸,“我—”
“诗诗,咱们夫妻还没圆房呢!”慕容成忽然一笑,“你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吗?”
凌诗沐对圆房两字格外地敏感,打岔道:“想我还把我丢到大牢去!”
“我怎么知道你到大牢就跟一剪梅混在一起了!”此事最伤慕容成的心,他抛却了仅有的温柔,忽啦翻起她的长裙。
凌诗沐下身一凉,脸登时躁得如同红云,“王爷,不要!”
改了不能再改了
对我负责
“诗诗你想要吗?”慕容成火红着眼忍耐。
“我……”她想摇头,却感到肉蚌往外轻轻抽了抽,一阵更大的空虚埋没了她,本能地将臀部往上撅了撅。
慕容成瞧在眼里,心里狂喜,低吼一声,直刺入小噱。
“啊!“凌诗沐身子僵了一僵,痛苦地拱起。
床上,血如梅花,慕容成顿住,原来她还是处子之身。
“别怕,很快就不疼了。”他放慢了动作,爬在她耳边柔柔道。
汗打湿了她的额发,渐渐地,痛苦被欢愉所替代,眉头才舒展开。
本来就是夫妻……凌诗沐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进了梦乡。
待她醒来,天色已是傍晚,慕容成一手搂着她一手把玩着那把胭脂扇,见她醒来,浅浅一笑,“怪不得我说怎么到处找不到这把扇子,原来被爱妃拐到这来了。”
他碰了胭脂扇?
凌诗沐眼皮往上一翻,计上心来,小粉拳捶着慕容成结实的胸,“王爷,你可要对臣妾负责啊!”
“负责……”慕容成顺话答道,一愣,“负什么责?”
“你要了臣妾怎么可以不负责呢?”凌诗沐委屈巴巴。
“你不是本王的妃子吗?”
“徒有其名罢了,不过,从今天起,我可真正是成王府的主人了,所以理应搬回成香院去住。”凌诗沐暗地咬牙,哼,吃了我,可别想再甩掉我。
“成香院已经赐给了婕妃。”慕容成很为难。
“那怎么不可以?当初不也是赐给我了吗?她夏书婕照样住进去了!”
“爱妃。”慕容成叹了口气,“我确实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但我发现,我是真地离不开你了。”
凌诗沐打断他的真情切切:“只说正题!”
“总不能把婕儿给赶出成香院,本王过一段时间再购置一座新的府第给爱妃住,不过不在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