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陈雄猛地把身上的大砍刀“咔吧”一声拽了出来,径直朝着左帅冲了过去。
左帅当时可是空着手,却毫无惧色。
陈雄举起大刀,朝着左帅的脑袋就“咔吧”一声劈了下去。
左帅反应极快,身子一侧,往旁边一闪,这凌厉的一刀便落了空。
紧接着,左帅用仅存的三根手指头(另外两根已经没了),“咔吧”一下就叼住了陈雄的手腕。
你可别小看这三根手指头,那力气比常人的五根手指头都大,就像一把大管钳子似的,紧紧地掐住了陈雄的手腕。
随后,左帅用力往楼梯那边一拽,把陈雄拖到楼梯处,接着“啪啪啪”地往楼梯上猛地一磕,这一下就把陈雄手中的大砍刀给磕掉了。
然后,左帅一拳狠狠地砸在陈雄的面门上。这一拳下去,左帅顺势捡起地上的大砍刀,照着陈雄的后背“咔咔咔”地连砍了三四下,又一把将陈雄拽过来,朝着他的脑袋“咔咔”又是两下。
这两下可不得了,陈雄“哐当”一声就倒在了地下。
你看,这边高泽健把李杰也撂倒了,左帅又把陈雄给干趴下了。
真是应了那句话,兵败如山倒。
这领头的大哥都被打倒了,那些小弟们还能怎么样呢?队伍一下子就散了。
就这样,当天晚上,代哥带着兄弟,直接把炳叔的新动态夜总会砸了个天翻地覆,“叮叮当当”“噼里啪啦”的声音响成一片。
一夜之间,新动态夜总会被砸得一片狼藉。
第二天,报纸上对此事铺天盖地地进行了报道。
还好警方这边努力压制,一压再压,才把这件事的影响控制到了最小程度。
就这么着,代哥这伙人在东莞一夜之间彻底火了。
你想啊,把亚洲最大的夜总会给砸了,还把炳叔的人给收拾了,能不火吗?不过,虽然出了名,但这件事可把张和炳叔彻底给惹怒了。
人家那么大的场子被砸成这样,谁能咽得下这口气?人家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代哥他们砸了新东泰夜总会之后,大摇大摆地就离开了东莞,回深圳去了。
但是,这之后,炳叔、张,而且这个时候各方势力都开始蠢蠢欲动。
炳叔还接到了一个神秘电话。
从这个时候起,炳叔、张以及他们身后的势力,三方联合在一起,对加代的打压正式拉开了帷幕。
这也就意味着,深圳王加代和东莞新东泰这边的势力之间,一场真正的较量又开始了。
说实话,代哥在这件事上,有一点我觉得做得不太妥当,就是他不应该羞辱张。
你说在道上混,和道上的人有冲突那都还好说,打来打去,你揍我一拳,我还你一脚的。
可要是得罪了白道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他们有权力,整天琢磨着怎么对付你,没事就研究你,给你使点绊子。
有句话不是说嘛,你宁可得罪社会人手中的刀,也别得罪文化人手中的笔,人家怎么写你,你就得怎么受着。
就这么回事儿,代哥把新东泰夜总会砸了之后,李杰和陈雄可被打得不轻。
他俩在医院疗伤的时候,炳叔来医院看望。这俩小子见到炳叔,就急切地说:“炳叔,这仇咱们必须得报啊!加代那家伙太猖狂了,咱们在东莞打拼多年打下的基业,差点就被他用那小香瓜(手榴弹)给毁啦。咱们啥时候找他报仇啊?”
炳叔听了,却不慌不忙地说:“先别着急,先让他得意几天。他现在在深圳呢,只要他在深圳,我随时能对他下手。加代在我眼里,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
炳叔这话说得轻松,还在这儿故作镇定地吹着牛呢。
其实啊,炳叔不是不想动手,他是在等人呢。
等谁呢?他在等广州的斧头帮回来,这斧头帮可都是一帮狠角色,领头的是孙胜、长顺,还有赵星辰。
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代哥一直在深圳,李正光也守在代哥身边没走。
为啥呢?因为李正光心里清楚,这事儿还没完呢,新东泰肯定会来报复。
所以,代哥和李正光在事情没处理完之前,是不可能回北京的。
就在这半个月后的一天,斧头帮闪亮登场了。
炳叔得知斧头帮的人回来了,立刻拿起电话,打给了其中一个头目孙胜。
孙胜一接电话,炳叔就问:“胜啊,回来了吗?”
“炳叔,回来了,刚到家。
这又要上哪儿干活去啊?
这次去了趟东北。”
“兄弟啊,我这儿有点事儿,你这样,领着你的兄弟,咱们去一趟深圳。”
“炳叔,深圳有活儿啊?”
“你看啊,我都打听好了,后天晚上是我的死对头加代的生日,他会在深圳的世纪酒店大摆宴席。我得去给他添点堵,收拾收拾他。不是有句话这么说嘛,咱们混社会的都讲究,过生日、结婚的时候不能打仗、见血,他肯定不会轻易动手的。我得把面子找回来。兄弟,我知道你手下的兄弟都很猛,胆子大得很。只要这次把加代干掉,我肯定不会亏待你们,报酬绝对丰厚。实在不行,你就来我东莞这边,帮我看场子。”
孙胜一听,说道:“加代这小子我可听说过,不好对付。他虽然长得像个小白脸,挺帅气,但绝对是有手段的。”
炳叔笑了笑:“胜啊,我知道,我也见识过他的手段。但在我眼里,加代就是个小白脸,就是个小毛孩。他再有手段,咱俩联手,肯定能拿下他。别的你不用管,你就带着兄弟来干他就行。”
孙胜又问:“炳叔,那我带多少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