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久在空中又一次使出了轻功,才好不容易稳住了下落的身子。她也掌握了规律,虽然这变态镯子能吸走她的灵力,但到吸收为止,还有一段时间是可以是可以使用内力的。
不过话说回来,这老神棍和那使者一样,都是变态!
她不过是杀了几条破鱼,他就如此待她,这种人真当了师父,日后的苦日子可想而知了。
墨久落地的地方已是越过池水的宫殿门口。
帝尊已往宫殿走去。墨久却没有跟上。
“尊上,趁拜师之礼还未开始,墨久是否可以告退?”
帝尊转过身来时,身上的冷意强了几分:“你要去哪里?”
墨久似是完全没有擦觉他身上低沉的气压,声音中更是透出无比的坚定来。
“墨久这就告辞了。墨久突然想起,梦中传授功夫的师父曾嘱咐我不许拜旁人为师。”
“可你已是本尊的徒弟了。”
“什么?拜师之礼不是还未开始吗?”
帝尊的眸色难得的闪了一闪,道:“拜师之礼已结束,你该叫我一声师父了,乖徒儿。”
“什么时候的事情?”
帝尊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谈论天气。“你刚才所过之池也叫师缘池。你我若误缘分,根本就过不了这池水。”
编,继续编!这是什么狗屁理由?趟了趟池水,会成师徒关系了?
墨久神情像是被雷劈过般外焦里嫩。却也不死心地反驳道:“这不能算。我都看到使者大人明明也过了池水,
可他也并不是尊上您的弟子。”
“他身上可是占了池水?”
“那倒没有……”按他这么说,无尘好像是飞过去的。
“也只有要做本尊弟子的人才能真正碰到池水。”
“拜师之礼只是过个池就可以的?”
“当然也不只是。趟师缘池的池水只是我重要部分。”
听到此话,墨久顿时来了精神,眼睛都有些晶亮。这么说还有没有完成的步骤了?那就好办了,不管他提出什么要求,只说做不到就可以了。
“还有就是要佩戴本尊赐予的弟缘镯。本尊并不会把弟缘镯随便给人,而且此物也认主。刚才在师缘池中你流了血。所流的血正好也和手镯立下了契约,你我师徒之缘开始。”
瞬间感觉好几道雷劈顶,让墨久怔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
“走吧,进来给为师递一杯茶水吧。”
帝尊的声音似乎没有像刚才那般冷,若仔细听,也许还能分辨出其中的一丝愉悦来。但此刻的墨久像是一个灵魂脱壳的空壳子般维持着刚才的站姿。
帝尊走了几步,回头瞧了一眼原地不动的墨久,弹了下手指,手中就有一丝光束冒出,卷上了墨久的手腕。
再轻轻一拉,墨久就被帝尊乖乖地牵着进了宫殿。
待她真正醒过神来时,她竟已跪在闪着柔光的大理石地板上,正给帝尊递水。
这一下,惊吓非同小可,手一抖茶盏就被她甩了出去。
但茶盏并没有落地,而是直接
到了帝尊的手中。帝尊优雅地用茶盖推开茶盏中漂浮着的茶叶,道:“起来吧。从此你就是帝尊的第六位嫡传弟子。今后你要精进努力,时刻记着你是帝尊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