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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玉坠,染上焦黑的污泥,再没有了洁白。
本来还色厉内荏的包菲,在看到于覃如此决绝过,眼睛里迅失去光芒。
这比她被南潇那个废物击倒,还要令人挫败。
包菲的内心世界正在崩溃。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自从上了山,身边就没有一个人真心喜欢她?
而除了容貌,样样不如自己,还老是冷着一张脸的南潇,凭什么会赢得那么多人的喜爱?
娇生惯养的包菲,此时有些困惑。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又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出错的呢?
是在自己六岁时估计将跟自己抢玩具的堂兄,推入井里吗?
在第一次犯错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告诫她呢?
不太对,好像有个奶妈因这件事揍过她。
在小包菲去找最宠爱自己的爷爷告状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奶妈。
包菲泪流满面。
所以,做错事的,并不是我一个啊……
望着于覃的背影越来越远,包菲的视线逐渐朦胧。
她软软躺下来,苦海平静,肚子已经不痛了。
闭上眼睛,任由潮水汹涌。
看不到,更听不到。
视觉与听觉,全都归于模糊。
“这样也好,哈哈!这样也好……”
包菲咧着嘴,无声哭,又像是在笑。
这样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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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有青鸟低鸣,在南潇还没反应过来之时,就呼啸而至。
南潇抬腿就是一脚,但踩了个空。
再次大口换气,体内周运转下,元气顷刻间化生出一座金钟罩,短暂隔绝青鸟。
“轰隆隆——”
金钟碎裂,青鸟却没有继续攻击,而是绕着南潇,缓缓飞行。
火焰自青鸟的身上燃烧,让大汗淋漓的南潇感觉到温暖。
“南潇,气冷,夜里风大,别着凉了。”于覃的声音沙哑,语气平淡如水。
待南潇身上的汗水全都被火焰烘干,青鸟才消散。
南潇站在原,久久没有动作。
将曹昌学抱起,于覃对着刚才与他一道前来的师兄师弟们,道:“希望今后,诸位师兄师弟们,不要再与南潇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