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薄老太太睨了薄湛北一眼:“镯子在你手里吧?”
薄湛北垂眸,默认了。
“那镯子,我只想给岁岁。”
薄老太太跺了跺拐杖:“宁雨桐,休想碰!”
“我没想过给她。”
薄老太太冷笑:“那就好。”
薄湛北憋了一肚子气,回房。
看到宁岁岁盘腿坐在地上,趴在小桌前,拿着画涂涂改改。
“你大学,真的稳坐前三?”
宁岁岁淡淡的应了一声:“是。”
“学习那么好,为什么不珍惜羽毛?”
抄袭是大忌讳。
宁岁岁停下画,第一次正视薄湛北:“我没抄袭。”
“你和宁雨桐恩恩爱爱,我管不着,你站在她那一边,我也管不着。”
“但我,从来没做过抄袭这等卑劣的事情。”
她低下头,收拾了小桌板,爬进小床。
背对着薄湛北。
清瘦的背影让人眼睛疼。
薄湛北想到她早上那么不要命,就为了一只玉镯,他拿出锦盒,扔到宁岁岁床上——
“这东西是老太太给你的,要还你自己还给她。”
宁岁岁充耳不闻。
薄湛北被忽视的彻底,心里愈不舒坦。
分明是薄家的东西,他还不能处理!
宁岁岁更是没心没肺,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他上前,一把掀开了宁岁岁的被子,哑着嗓子:“说话!”
宁岁岁急了:“我知道了!”
声音拔高了几分。
没了之前的小心翼翼,反倒显得生动起来。
薄湛北手一顿。
宁岁岁趁机抢走了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盈满了不满的眼睛。
被子很小,裹成一个球,露出了一双脚。
受伤那只脚,尤其碍眼。
薄湛北蹙眉:“没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