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被带走了。”
薄湛北知道老太太打的是什么算盘,想要他们同床。
“大病初愈,你睡床。”
薄湛北神情倨傲:“别以为我这是接受你了,我只是看你可怜。”
“大可不必。”
宁岁岁拿了睡衣,径直走进了浴室。
薄湛北额角青筋直蹦,越觉得宁岁岁不知好歹。
他都让她和自己同睡一张床了,还不知道示好?
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躺下。
宁岁岁在浴室磨蹭了接近一个小时。
她知道老太太的心思。
她不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和薄湛北同处一个屋檐下,她都觉得窒息。
更别说同床共枕。
她尽可能放满了洗澡的度,但终究还是要出来。
睡衣是老太太买的。
和之前的款式相似。
她系好扣子,走出浴室。
薄湛北的房间很大,原本的书桌,沙全都被佣人们清理了,只剩下一张床。
宁岁岁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床边。
薄湛北闭着眼,假寐。
她小心翼翼的钻进被子里,她蜷缩着四肢,只占据了不到五分之一的位置。
她怀着身孕,工作强度很大,疲倦到了极点,哪怕薄湛北躺在身侧,她也抑制不住困意。
薄湛北原本还想说些什么,却听到身侧传来了均匀绵长的呼吸声。
“???”
薄湛北没好气地冷笑一声,“猪!”
大概是身边多了一个人,薄湛北睡意很浅。
半夜,只听见“嘭——”的一声。
宁岁岁连人带被摔下去了。
薄湛北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
却看到宁岁岁从地上爬起来。
月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照射进来。
宁岁岁脸上染满了不满,眉心轻蹙。
素手揉、捏着被摔疼的膝盖,纤长睫毛微微颤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