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苏家做什么?”
宋音尘耳根通红,一个劲的吞咽,根本不敢看纪安宁。
纪安宁把着脉,没什么表情的冷淡回道,
“明知顾问,浪费时间。”
“你怎么又犯老毛病了,不是说不会再去犯险么?”
宋音尘大声嚷道,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自己府上,便立刻平了平心情压低了声音。
“苏明枕那个老狐狸虽然看似人畜无害不涉党争。
可谁人不知他私底下和户部的曲阁义沆瀣一气。
曲阁义是温怀烈的人,那苏明枕必定也和烈王关系斐然。
他虽然身为兵部尚书,可这么多年兵部的事情哪一件不是你爹说了算。
他堂堂尚书总被你爹压了半头,你说他气不气,恨不恨,
你跑去他们家给他儿媳妇看病,不是羊入虎口白送的美味么?”
纪安宁伸了伸手,宋音尘不明所以。
纪安宁没好气的说了句,“另一只手!”
宋音尘乖乖的换了手,另一只手因为刚被抚摸过而紧紧的攥紧了拳头。
“以前的我和现在我不一样。
以前我是乡野村妇,纪家收养的野丫头。
现在我是救驾有功皇帝亲封的和宁郡主。
皇帝和后宫娘娘都需要我诊脉调理身体,你觉得苏尚书有几个胆子敢对我下手?”
一想到温景谭色批的样子宋音尘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猛地抽回了手臂,对纪安宁毫无风险意识的样子简直不知该说什么好。
“诊脉诊脉,再诊下去就快被诊到龙床上了,没事不躲远点,还总往上凑。
你利用我一个还不够,到底要和多少男人有瓜葛才满意?”
原本还星空闪烁的夜空,不知怎得一声惊雷轰然炸起。
宋音尘被吓得一哆嗦,愣神之际嘴上多了几根银针,再想说话却是不能够了。
“宋音尘,不会说话就别说,实在管不住我来帮你。
我现在突然现你真的比以前更讨厌,
你的嘴是让七步蛇咬过么这么歹毒,出口就伤人。”
宋音尘呜呜呜的将银针都拔掉。
还是不能说话,急得满头大汗,只能向纪安宁求饶。
鉴于还有正事要谈,纪安宁只好小惩大戒。
她不情愿的又在宋音尘的喉咙处扎了几针,宋音尘终于能说话了,但很快意识到还不如哑巴算了。
纪安宁听着宋音尘嗲到不行的嗓音笑得前仰后合。
宋音尘越是生气声音就越高,不知道的还以为说话的是个女子。
“放心吧,一个时辰之后自然会恢复。
你只要不好好说话,我就给你来上几针,有毛病咱就慢慢治,总有把你治服的一天。”
“毒妇!不许笑,还笑,不许笑!”
纪安宁笑够了,也笑累了,忽然变得安静的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