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饒是公婆如此和善,寧姝夜裡還是要受累些,尤其是有了那羊腸之後,某些人愈發不知節制了。
貌似除了自己的小日子那幾日,難能有不要的時候。
但也許是自己習慣了,又或許是秦琅這廝進步了,寧姝覺得似乎也過得去。
陛下給的婚假一晃眼便過去了,秦琅也不能一直黏在她身邊了,上職的第一天,寧姝還尚在被窩裡,感受到那副滾燙的身軀不在,她便懶懶地睜開眼,看見了小心翼翼穿衣裳的秦琅。
本還想問問他怎麼起這麼個大早,然下一刻想起秦琅昨夜因為第二日要上職而多折騰了一次,便又閉上了眼不管了。
終於可以清淨些了。
衣衫悉悉索索的聲音消失,寧姝隱約間察覺到紗帳被撩開,陰影投在她面上,額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本以為秦琅這廝親親額頭便結束了,然額上溫熱散去,唇上又迎來了輕啄。
時間太久,寧姝耐不住嚶嚀了一聲,人才撤開。
屋門一開一合,寧姝終於可以徹底清淨了。
三月下旬的一日,天家放了春榜,秦家大郎,如今也是寧姝的兄長了,中了會試頭名,是為會元。
殿試也是不出意料地被點為狀元。
為此,全家人又聚在一起慶賀了一次。
席間,秦琅因吃了許多羊肉,夜裡被寧姝勒令上上下下洗了個遍,尤其是將嘴裡的羊肉味清理乾淨了才准許他上床來。
「還生氣呢?」
因著昨夜的床笫之間寧姝被他折騰得出了一回丑,秦琅已經一天沒得到搭理了,泡腳的差事也丟了,此刻他急得抓耳撓腮,正窮盡一切哄著。
寧姝背對著他,心裡憋著昨夜的氣,一聲也不吭,更是不理他。
被子被裹得死緊,秦琅心虛,也不敢強來,只連人帶被抱著,在寧姝身後小心翼翼的,頗有種做小伏低的姿態。
好話說了一籮筐,但仍得不到寧姝的半點回眸,秦琅心裡跟油煎得一樣。
「阿蠻若是心裡憋悶你就罵我兩句,不行你打我兩下也行啊,就是千萬別不理我。」
「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不看他,只聽著這語氣,寧姝便知道秦琅是何種表情了。
定然是眉間擰出了一個疙瘩,一臉苦瓜相。
寧姝心裡其實更多的是羞,因為昨夜自己的出醜,順勢就怨上了這個罪魁禍。
但也沒有一樁不快記個天荒地老的,尤其還是這種床笫之間的荒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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