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行…乖乖…你插太深了…”
两个人全身上下的快感似乎都集中在这下身上了,林子晴咬着牙,想要努力忍住射精的冲动,双手一边揉捏对方的臀肉和腿根,一边疯狂地挺动下半身。詹娜的小穴又紧又热又湿,夹得她要失了神智。
而詹娜躺在沙发上,下身喷水,手还不忘揉自己的奶子。她不断说着“操死我”这样的话,但在林子晴耳里都轻得像背景音,因为她正全身心感受淫水浇在鸡巴上,感受詹娜的小穴不断因为高潮收缩,感受女人伸手把自己捞到面前舌吻的窒息,种种快感刺激她,女孩很快便也忍不住了,她抽出肉棒又猛地插入,冲刺十多下后,终于颤抖着射精。
趴在詹娜身上喘气的感觉很奇妙,打从记事起,林子晴从未记得自己与任何人这样肌肤相贴。詹娜的身体很香,摸起来很滑,因为情动,身上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林子晴凑到她胸前亲吻漂亮锁骨,詹娜搂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后颈。
休息不过一会儿,林子晴便觉得阴茎又有抬头之势,她抱着詹娜,认真且贪婪地吃奶,后者抓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最后停留在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又亲又扣又摸,林子晴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手生,不一会就又大汗淋漓,因为紧张,脸也红红的。詹娜看得乐了,抱着她亲了几下额头,像幼儿园阿姨哄小孩似的,可是小孩不会用大肉棒把詹娜阿姨肏到尖叫,林子晴想,我会,我才不是小孩。她后悔刚才只拿了一个安全套过来,不然现在就能做好安全措施,然后直接插进去。詹娜的身体做好准备了,湿漉漉的泥泞小穴不需要再扩张。
她从沙发上起身,詹娜却也坐了起来,拉她过去。高度不大合适,但也还好,詹娜把头发撩到耳后,稍稍低头林子晴感觉到湿润口舌包裹龟头,她差点要站不稳。
那天下午从詹娜家离开时,林子晴的脚步格外轻快。她们做了好几次,两个人一致同意,后入和受方上位是最舒服的。
林子晴没问下次还可不可以继续,她害怕问了才会有不好的结果,倒不如什么都不说,这样下次如果自己还能被想起,她就又能去詹娜家里,和对方一起寻欢作乐。
因为怕再次碰到爹妈,林子晴从詹娜家书房的窗外翻出去———她在自己家里也没少这么干,所以并不担心安全问题。
天还是灰蒙蒙的,但林子晴觉得自己是今天电厂里最开心的人。
她哼着歌,走两步蹦一步,想象自己是电影里的小主角。她满脑子都是詹娜在自己身下扭动的诱人模样,是那双修长的腿在自己面前张开露出湿润蜜穴,是詹娜把自己的肉棒从龟头舔到柱身再到卵袋时的触感,是熟女高潮时抱着自己难以自持地呻吟的模样,还有低头看着鸡巴一次又一次肏进小穴里带出的噗噗水声。
明天上学时,她要告诉发小自己已尝禁果,但她绝对不会泄露詹娜的名字。她不能辜负别人对自己如此慷慨的好意。
刚走过拐角,熟悉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站住!”
脚就像被牢牢钉在地上。林子晴甚至不敢回头。但林锦虹也不在乎她回头与否,他走到女儿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林子晴只觉得嗡地一声,天旋地转,她倒在地上,本能地缩在一起,双手抱头,因为林锦虹会对她拳打脚踢,这样起码能保证自己的关键部位不受伤害。
张妍罕见地拉了他一把,说这里是外面,被人听见了也丢人。林锦虹重重地哼了一声,他恶狠狠地看向女人时,女人也忍不住缩起脖子。
“回家,在客厅里跪着等我。”他说。
熟悉的昏暗走廊好像有几公里长,恐惧让女孩忍不住发抖,她走得很慢,只有经过詹娜家门口时快了几步,她怕对方开门迎接新的男人时撞见自己,怕对方好要看到脸涨成猪肝红色的林锦虹。
从小,只要林锦虹生气,他脸便会涨红,林子晴偷偷查过,这样的人身体不好。她便日日盼着林锦虹能暴毙。
可是家里铁门“哗”地一声被打开了,那个男人又活过了一天,他走进来,没说话,抄起门后的扫把,就开始死命地往林子晴身上打。
“你知不知道詹娜是个什么玩意?做鸡的!是妓女,是母狗!她老公一死她就做鸡去了!”林锦虹恶狠狠地骂着,“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拿我的辛苦去操一条母狗,你是什么鸡巴玩意?!拿菜刀过来啊!我把你那条屌子剁了!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林家没有你这种废物屌逼东西!”
扫把打断了,换皮带,校服外套和校服裤背后缓慢地渗出暗红色,但林锦虹愈发疯狂。那时候林子晴不知道,他今天和张妍一起出门,就是想让张妍去自己朋友开的美容院里兼职手工技师,结果被对方婉拒了。
等林锦虹打累了,他把皮带一丢,慢悠悠地走到厨房,从老旧冰箱里拿出冰镇啤酒。林子晴躺在地上,仍然双手抱头,好像已经没了知觉。
等林锦虹拿着啤酒回来,他厌恶地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一脚把女儿踢到一边去。
“明天开始你别上学了,跟你妈一起,去那个美容院干活。”
说完,他脸上还露出得意的笑容,“正好嘞,你有那玩意,不比手好用多了,那些富婆估计得喜欢坏咯。”
讲到这里,林子晴条件反射地摸了摸睡衣口袋,发现自己没拿烟,她端起手边的牛奶,喝了一大口,又扭头看向窗外浊流滚滚的棱江。她撇了眼神色凝重的温佳妮,好像想起来什么趣事一样,嘴角扯出笑容来:“你猜我在美容院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谁?”
对方没回答,只是看着她。沾了牛奶的嘴角的弧线渐渐扯平了。“是钟小丹,就是那个给我接生的医生阿姨。你说好笑不好笑?”
温佳妮本来想问“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但转念一想,14岁就被爹逼着去色情行业打童工,如果没有这般心态,林子晴估计早就在不知道什么地方自尽了,而那样一个事件可能根本都上不了巴棱报纸的版面。
“然后呢…然后你就不上学了吗?”
她记得林子晴的档案里写了学历是本科。当然这本来也只是个无关紧要的点,但谁让温佳妮是个女同性恋,看到学历这个栏目总会忍不住停留半秒看清楚。
而且现在,好像没有更好的继续话题的方式。
“也没真不让我读书。”林子晴扯了张纸巾擦嘴,“初中不还是义务教育吗,我该上学还是得上,因为我太小了,如果抓到了其实也不好搞。所以就白天上学晚上去站街——哦对了,我有没有跟你讲,因为我看起来太小了,最开始也有富婆不愿意嫖我的,觉得有点变态。后来他们把美容室的灯炮都换了,换成特别暗的那种,让我服务的时候别说话,这样就没人会意识到我还没成年了,她们只会觉得我是个矮子。”
她又喝了口牛奶,继续说,口气就像交代别人的故事:“高中我自己考上了,所以有得读。那个时候我踢球来着,我寻思要是有俱乐部看上我,我就可以离开家了。但是后来想想,女生踢球真不赚钱啊,还是学点别的吧。等到了要考大学的时候,他俩还指望我报本地学校,我考到隔壁省去了,读计算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当时他俩没拦我,可能老畜生正琢磨着别的赚钱的歪门邪道吧,他俩那段时间不知道干什么,忙着学看风水去了。总之大学的时候他们就没怎么给钱,就我外婆管管我,后来外婆死了,我就没再回去。差不多就这样。”
温佳妮皱了皱眉:“你有多久没见过你…呃,那两个人了?”
“两年多了。后来他们也不知道怎么发达了,一直有找我,我就换城市换工作,跑到你们南方来。本来以为这一次肯定找不到了。”她耸耸肩。
“你爸妈……呃,就,那两个人,他们现在是想做什么?没钱了要你养?”
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了。
林子晴挠头。“差不多吧。”
“他们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我猜他们得罪的人很多。因为以前他们会在美容院里悄悄安摄像头,拍那些富婆跟我做爱的视频,再拿视频上门去勒索别人。”
林子晴回答得一板一眼,但温佳妮听完就再也坐不住了,她站起来,吐出一句ohygod之后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停地低声重复这同一句话。林子晴看着她,表情像个儿童精神科门诊里的阿斯伯格症小孩。
“没人报警吗?”温佳妮皱眉,困惑得很,最后问出这一句。
“应该没有人想承认自己跟未成年人发生了性关系吧。”
“那这个美容院做的也是一锤子买卖啊。”
“差不多。我高中的时候他们就不让我去那儿干活了。”林子晴舔了舔嘴唇,“之后美容院扫黄被关,但他们也赚够了,还没被抓,就说要离开辛城。但我还是打算留在那儿读高中。后面的事我就不怎么了解了,可能因为我长大了,外型上不再有什么竞争力了,他们就…没再让我去做过那种事情。”
温佳妮站定,感觉有很多话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林子晴如果崩溃爆哭歇斯底里,好像整个过程会合理一点,但白头发女孩很平静,就好像在讲自己听来的故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