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晚站在原地,抬眸看着他:“你说只要我跟你睡,你就不会再欺负我弟弟了是吗?”
莫云飞冷哼一声,走到她身边绕着她走了一圈,“当然,我说话算话。”
余晚晚:“那你去洗澡吧。”
“我洗过了。”他回。
“那我去冲一下。”她说,“你先把衣服脱了。”
“你这么香,我看不用洗了。”莫云飞撩起她的一缕头发。
余晚晚忍住胃里强烈的恶心感,往前走了两步:“这里安全吗?”
门口响起一阵混乱的嘈杂声,保镖的声音隔着门飘进来:“你们干什么?找错了,你们找错了!”
“是不是被莫云澍发现了?”余晚晚面露惊惧。
莫云飞脸色一变,“不可能,他今天明明不在。”
他边说边走到门口吼,“谁在门口?”
没有任何动静。
他犹豫着打开门。
一群人瞬间乌乌泱泱冲进来,推着莫云飞往里走。
余晚晚不顾莫云飞的吼叫,佯作害怕的跑出门。
她边走边给秦薇打电话:“演员找的不错,视频照片一样都别少。”
秦薇淡笑:“猜不到你手机有定位就罢了,连你有两个手机都没想到,你说他生在莫家,怎么就成了脑残中的佼佼者呢?”
“因为他活着不费力气。”余晚晚看着手机里的精彩视频。
莫云飞跟一个女人一起被捉奸,老人孩子哭喊一片。
余晚晚:“如果我今天晚上九点前还没联系你,帮我找记者发出去。”
……
现在余乐乐在警察局,官方反馈莫云飞在住院,就说明他不应该出现在酒店里。
可是他不仅出现了,还是偷情被高调捉奸,地点还是在莫家自己的酒店。
这条新闻发出去,一定会把莫家瞬间拖下水。
但她还不能贸然发,她得知道莫常明愿不愿意跟她做交易。
余晚晚用最快的速度回了莫氏庄园。
她走到院子里,恰好看到莫天成,他歪头坐在轮椅上,口水流的连成线。
如果他们一家人的苦难可以量化,莫天成绝对占有绝大比例。
余晚晚很庆幸,那次没有摔死他,他苟活的这些年,她希望他每一天都备受折磨。
她沿着坡走上去,半蹲下:“怎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还不如死了。”
莫天成看向她的眼里有愤怒也有恐惧。
“你怎么这么看我?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
她凑近他,把他脖子上围着的一条口水巾整理了一下,然后慢慢勒紧,莫天成手抖动,想要呼救。
余晚晚粲然一笑。
“做个游戏好不好?我把你从这个斜坡上推下去,然后你就可以滑滑梯了。”
莫天成脸憋得通红,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声。
不远处,莫天蕊正往这走。
余晚晚握住轮椅把手,倾身说:“你猜,她会不会接住你?”
莫天成浑身发抖,吓得口水像河一样往外流。
余晚晚笑:“我开玩笑的。”
莫天蕊走到她面前,一脸嫌弃,“你在干什么,不想活了?”
余晚晚皮笑肉不笑:“来看看野种,畜生过得好不好。”
莫天蕊冷笑:“你倒挺有自知之明。”
“但野种畜生可没有自知之明,我记得你儿子到现在还不知道爹是谁?”
莫天蕊脸一白。
“你不知道,我知道啊。”她笑着摆弄莫天成的轮椅锁扣。
莫天蕊怒:“你胡说什么!”
余晚晚唇角讥诮的笑:“我胡说?那就找媒体来扒一扒,你年轻时候玩的多花你自己心里没数?你儿子十个男人找不出一个爹,你才是婊子,你儿子才是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