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感觉脸颊都被扇得有些肿起来了,但更难受的是还是对方说的话,每个字都极尽侮辱之意,令她不敢相信这些话是哥哥说出来的,他还在逼她开口说话,她开口得有些艰难,委屈不已:“我……不配……”
对方却还是不满意她的答案,一只手拽住了她的奶头,她尖叫一声,只好挺胸随着力道被扯过去,脸颊上还在挨巴掌,胸乳也被毫不怜惜的发狠揉弄,她难受极了,鼻子一酸,眼泪都快下来了,带着哭腔道:“母狗不配吃鸡巴,母狗只配舔主人的脚,只配夹着主人的脚高潮……主人饶了我吧……”
说完,倒是自己忍不住哭出了声来,小屄也一抽一抽的,居然就这样难堪的抵达了高潮,这次流的水竟比上次高潮还要多,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失禁了,一时难以接受,唯一能做的,只有闭上眼,小声啜泣。
良久,对方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他拥住她,安抚的轻拍她的背,柔声道:“宝宝……你是水做的吗?怎么下面的小嘴流水,上面的也开始流个不停啊。”
又是这样熟练的安抚,但这次她只觉得别扭,她不想看见他这张可恶的脸,只是哭着说:“……要你管我,反正我不配,嗝。”
“……”天杀的,她怎么在这个时候打了个带响声的哭嗝。
她觉得尴尬,就想偷偷睁开一只眼睛,查看一下对方的反应,她发誓对方要是嘲笑她,她真的一辈子都不要跟他好了。
没成想,她这一睁眼,就跟他的视线对上了,青年对她笑了笑,神色温柔而无奈,他说:“小狗都叫我主人了,主人怎么能不管你呢?”
他执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亲昵的蹭她的手:“主人只是觉得好嫉妒,宝宝……你能不能分手啊,一想到你对别的男人也说这些话,我真的会嫉妒到发疯的,刚刚是主人不对,你可以扇我,打我,打回来,想打多少下都可以,但是……只能是我,也只能是你。”
祝清柠也不跟他客气,直接用尽全力一巴掌扇过去,这一下打得比他还狠,青年被扇得偏过头去,又微笑着转过来,抓着她刚刚扇他的手,一点一点的仔细舔舐着,苍白的脸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
她都被震撼住了,死变态,谁被扇耳光能做到跟他一样高兴的,一时都忘记了动作,青年反而歪了歪头,有种诡异的可耻卖萌感:“宝宝……怎么了?继续抽哥哥啊。”
“……”生活就像一场酣畅淋漓的s,不是你抽我,就是我抽你。祝清柠突然觉得自己勘破红尘了,心也格外沧桑,她长叹一声,幽幽道:“哥,你知道吗?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所以。
“刚刚抽你抽得太狠,现在手麻了。”
手麻肿麻肿的,脸麻肿麻肿的,就连屄也是麻肿麻肿的,她累了,她要休养生息。
提出自己要睡觉的要求,呼噜噜滚进床里,裹上被子,当然,没忘记先把江彧踹下床,就活似个拔吊无情的渣男。
什么?他硬得难受?什么英格兰受?不知道,真的困了。
祝清柠实在是累得要紧,又困,很快就睡着了,青年给她掖好被角,轻手轻脚的爬上床,把这娇小的一团抱在了怀里,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又亲上几口,轻声问:“宝宝,你爱我吗?”
知道自己得不到回应,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了,没想到少女还真发出来了一点模糊的声音,江彧连忙凑过去仔细听。
结果原来是她打起了小呼噜:
“zzzzzzzzz……”
“……”江彧伪装多年的温和表情一瞬间垮了。
他感觉自己要碎了。
给老铁们倾情献上一点勾石剧情。
生活其实就是一场s,你甚至没有安全词。
祝清柠拖着筋疲力尽的身体咬牙去医院做了针清,毕竟已经预约了,再不想去也得去。她爹的,这才是真的疼啊,好像有十个容嬷嬷围着轮流进攻她的脸,把她的脸挤得血溅三丈。
号称麓城皮肤科最好医院的护士下手尤其不留情,冷着个脸,好像她一进门就欠了她八百万,她甚至很小人的想,护士是不是心情不太好,故意拿她的脸当解压工具。
做完针清,再敷面膜照红蓝光,一套下来一个多小时也过去了,跨出门的那瞬间,她默默迎风宽面条泪,感觉自己再也不会爱了。
江彧在停车场等她,他送她过来的,但没陪她去皮肤科,好像有点事,而且祝清柠私心也压根不想他陪着自己去啊,太丢脸了,疼得要命的时候她的鬼哭狼嚎甚至能响彻整个房间。
她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接近那辆黑色卡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偷东西的贼。
车窗是打开的,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懒散的搭在车窗外,她凝神细看,江彧的手真的生得很好看,修长干净,如同艺术家上好的雕刻作品,手背青筋凸显,她甚至想象得到他用力掐住她脖子时那种突然会爆发出来的力量感。
等等,她是不是完了,她一天到晚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啊!
“怎么下来不打电话。”她的隐匿明显失败,江彧很快发现了她,立即掐灭了烟蒂,她这才发现他居然是每次直接用手指掐灭烟的。
“呸呸呸呸!”她凑上前去,抓过他的手又是呼气又是呸口水的:“你耍什么帅啊你?手不疼吗?伤害自己这么好玩吗?”
江彧手任她抓着,微笑着看着她:“不疼的宝宝,上车吧。”
“为什么你们男人都喜欢抽烟啊?装深沉吗?”她大大方方坐到副驾,系了安全带好奇道:“表哥,你也给我抽一根呗?”
对方专心致志开着车,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小孩子抽什么烟。”
车窗关上,车载香薰的味道清清淡淡的,很好闻,车里丝毫烟味都没有,祝清柠看出了表哥的细心,心里有点感动,他从来不会在她面前抽烟,就连刚刚,烟都是一直放在车窗外的,他真是一点都不愿意让她吸着了。
虽然心里感动,但她还是口嫌体正直,故意跟他拌嘴:“我才不是小孩子,你昨天不是说了吗?我已经长大了!”
“哦,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你的男朋友了。”江彧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情绪来:“把他的详细信息告诉我。”
“……我不。”
“……”他冷笑:“又想挨打了是吧?你等着,今晚还长。”
“……我说,但你保证别去找他麻烦。”
“有病。”他嗤笑一声,温和的面具碎出一道裂缝,渐渐露出点毒舌的本来面目:“你当你哥哥是黑社会呢?嗯?宝宝?”
“……表哥,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人愿意跟你玩了。”
“别跟我打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