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名字一聽就知道是做什麼的,裡面全是窮凶極惡之徒,只要出錢,什麼都干,一次沒有完成就會接連不斷地派人。
按理說這種作風的組織應當不會忌憚花家,除非……
「忌憚花家的不是奪命樓,而是僱傭他們的人。」
花滿樓和池嶼閒的想法幾乎一致,思索之後在對方開口前說出了這句話。
「但花家不曾與人為敵。」
這件事情來剛來這個世界沒多久的池嶼閒都明白。
「不對,」他說完之後又反駁了自己,「他們是沖我來的,忌憚花家難不成是不想引人注目?」
花滿樓覺得這個猜想有幾分道理:「先吃飯吧,你最近還是不要出去的好。」
「好。」
池嶼閒點頭答應,也沒有非要逞能獨自一人出去。
他落座吃飯,動作有些慢,視線也沒有聚焦,一看就是在發呆。
雖然花滿樓看不見,但也能察覺到。
不過,他也不能不讓池嶼閒發呆,畢竟是對方的自由。
正在思索著的池嶼閒雙眸微垂,機械地吃著飯,只知道往嘴裡塞,然後嚼嚼咽下,周而復始。
他在想著一件事情,和他前些天在街上聽到的那個消息有關。
那天街上也是在說著鬧鬼的事情,而且那鬼他前一天晚上還見過。
深夜穿著一身紅衣披頭散髮地在荒蕪的城外晃蕩,不管怎麼看卻是有幾分的詭異,但也每到鬧鬼的地步。
奇怪就奇怪在,依照那些攤販所說的,那位紅衣女是已經下葬了的,竟然自己又爬了出來。
但池嶼閒又篤定對方是人非鬼——那晚月光皎潔,對方明顯有影子。
「菜要涼了。」
花滿樓許久沒有聽到動靜,於是無奈地開口將陷入沉思的池嶼閒喚回了現實。
「抱歉。」
回過神來的池嶼閒這才發現自己剛才想得太過投入,竟然一直在啃筷子。
「怎麼了?」花滿樓思忖了片刻,還是語氣略顯擔憂地開口詢問,「還在想奪命樓的事情?」
「不是。」
池嶼閒先是搖了搖頭,隨後又開口說道。
「剛才只是在想鬧鬼的事情。」
「你相信這個?」
「還好。」
青年聳聳肩,銳利的眼睛宛如精心雕琢般似的:「之前6小鳳也問過這個。」
他隨口提了幾句,然後才把剛才想的事情告訴了花滿樓。
「你回去的時候遇見了?」
花滿樓稍微皺眉,沒想到對方當晚竟然遇到了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