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蛊人的事,药宗绝不可能轻易就放过,那把神器级别的紫晶剑只是一点小意思。
这件事最后还是选择私了,斯人已逝。而且要是再闹大的话对秦潮后面的剧情很不利。
秦潮三人的身份已经表明,药宗弟子在知晓他们身份之后,一个个表情各异,但都不会很和善。
药宗的主座上,正位上坐着的是魏明芳,他身边陪侍的弟子是梅君。
他的对面,就是秦潮。
年轻仙尊的嘴角扬着一丝轻嘲的笑容,眼底只有些漫不经心,她身上临时换了一身红衣,竟与她明艳动人的脸相称,看着只叫人移不开眼。
但要是一直盯着看的话,不需要她亲自动手,她身后站着的小弟子便直接就是要命的架势。
“所以,药宗的意思是,赔钱?”
梅君的眉头紧蹙,他只是闭着眼,似乎已经不想面对这场闹剧。
魏明芳双拳交握在腿上,笑的一脸温和,说:“这是药宗商讨一夜,商量出来的最优解决方式。”
“那这一夜的效果看来也不怎么样。”
魏明芳弯唇不语。
“你们想怎么赔偿损失,我不管,但是。。。。。。”
秦潮看着他,手指微动,稍后,背对着她的门口直接飞进来一个人影,在半空中悬浮着吓得脸色苍白,最终口上哀嚎着摔在地上,二人的中间。
宗主刘长在地上缓了半天,下意识地起身,一抬眼就是秦潮似笑非笑的脸,顿时浑身惊悚。
“这个你想怎么处理呢?”
刘长的脸已经成了灰木色,他跪磕在魏明芳面前,一言不。
这样大胆阴毒的教习方式,宗主就算不是主谋,那他也一定知情,并且默认纵容。
“我想那些伤天害理的东西应该并不是出自我们药宗之手,难道不是蛊灼谷的脏东西放在我们这里吗?”
魏明芳笑着说,结果对上秦潮忽然冷下来的表情,完全没有一点哪里不对的意思。
“说到底,还不是蛊灼谷的罪责,想搅了我们两宗之间的情谊。”
秦潮冷哼一声:“难道你想袒护刘长吗?”
“按照宗门规定,会给他应有的惩罚的。”
“但我想要让他死呢。”
“那。。。。。。”魏明芳叹了一口气,无奈说道:“就恕魏某无法答应了。”
“既是我宗门内事,便不能由外人定夺。”
秦潮的眼睛已经完全眯起,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冷笑:“你护短不讲道理的毛病还真是完全没变啊。”
“潮儿,既然你了解我,便不要让我为难了。”
“。。。。。。”
秦潮沉默了,她还在心中抉择着,魏明芳身边已经走来了一位拿着芥子符的弟子,经过魏明芳轻轻点头确认之后,缓步走到钟苑那边。
忽然变故初生,一直老实跪着的刘长忽然暴起,脸上是得意到狰狞的笑容,快步走举着芥子符托盘的弟子旁边,拿起芥子符就往秦潮那边扔。
“拿着东西滚回你们的北方破落户吧。”
他脸上的得意几乎化为实质,他心中已经确定了这几个人在老祖宗面前不敢对他怎么样,神情越来越嚣张。
只是他放肆的表情还未来得及收回,就直接凝固在脸上。
那枚芥子符还未来得及出现在秦潮一丈远的距离,就被她身后的钟苑直接出剑削得粉碎!
下一秒,闪身出现在刘长面前,手上的剑已经冲着他的脖颈挥去。
这一切生的太快,众人都未反应过来。然而剑没有成功落下,而是被无声息出现的魏明芳用两指捏住。
钟苑不论之前还是现在,对魏明芳的印象都是极其差劲,此时二人距离很近,少年仇视恨意的眼神几乎要刺穿他。
一个小辈竟然对自己如此不敬,魏明芳下意识感到不悦,只是还未说什么,就听到后面秦潮放下茶杯的一声响。
“回来吧,不用过多计较。”
秦潮也站了起来,身后站着顾玥也站起身。在转头之前,她对魏明芳最后说了一句:
“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的人,不然我见一次,杀一次。”
“要是你觉得你这合体期强者能很好地护着他们,大可以来试试。”
秦潮既然已经话,事情就算结束,钟苑收回了自己的剑,最后只给二人一个不屑的眼神,便转过身去追秦潮二人。
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刘长终于反应过来,一阵气急败坏:
“一个北方小地宗门的长老竟敢对您如此不敬,老祖宗,就让我前去。。。。。。”解决他们。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魏明芳抬手制止。
他的表情并不温和,冷冷道:“你且先去养伤,伤好之后自然要轮到你的处置,你行事不端,败坏药宗名声,我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