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是批命术语也是八字的另一个叫法因为一个人的完整命柱是由年、月、日、时这四个时间组成的所以才称四柱;而每一柱都按节气和六十甲子来配一个天干、一个地支总和起来正好是八个字。
疯子马上裂开一嘴黄牙笑看来是朝歌对了。但又马上转向梁库:“你没听到你没听到。”
边边用手在梁库的耳朵两旁乱抹好像这样乱抹就能把刚出的声音像字迹一样抹掉了。
梁库就继续逗疯子:“这没用的已经印到脑子里去了。”
疯子有急了手势忽然一变几个指间忽然快的拨动了一下梁库立时觉得天晕地转脑浆翻涌不敢再硬撑大呼:“哎呀哎呀!抹掉了、抹掉了!”
手势一停眩晕顿时消去梁库心中猛靠:这老疯子的确有些邪门看来要心相处搞不好什么时候他也把你给弄成疯不疯、傻不傻的。
就在疯子施出奇异手势的时候朝歌体内的术力顷刻运行起来不过不是以往的自我防护而竟然是随着疯子的手势被牵引着向外泄出在梁库体内进行了快的堵脉封局。
这一惊非同可刚想自行收控那奇异的牵引又立时消失了此间也正是梁库从眩晕到清醒的一个全过程。
疯子的不经意举动让朝歌更加觉得此人的深不可测也更加奇怪究竟是什么原由才导致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那个要找的人又是谁呢?
朝歌道:“如果信得过可以把你要找的人具体四柱告知我以便寻访。”
疯子本来正为自己刚才出手斗赢了梁库高兴着听到朝歌这么一皱起眉又是那副苦苦思索的样子好像实在想不出用力把手一挥:“找不到了!找不到了!反正在脑壳里你只要把找到人的八字报给我听躲起来的那个四柱就会自己蹦出来了!”
朝歌有哭笑不得没名字、没性别、没来历只凭这两个没根没据的字要找到这个人那不是大海捞针简直就是大海无针。
一边的梁库又来了兴趣:“我们俩既然这么有缘分不定我就是你要找的人呢要不先看看我的八字?”
疯子最初缠上梁库也的确是因为他行隐身术时牵动了他再有心里一直想着那个要找的人于是就莫名其妙的天天跟着梁库了。现在被他这么一糊弄觉得似乎很有道理便一把抓住梁库:“快快拿来八字?”
梁库向朝歌眨了下坏眼就把自己生辰的年月日时了出来不过时辰却是改过的因为早听朝歌警告过自己不可以随便把生辰八字给人算搞不好被人下了手脚像个活死人似的受人摆布那可就惨了。
看这疯子本来就邪门当然就更不敢给他自己的真实八字现在只是觉得一时好玩罢了。
对于八字四柱批命术朝歌了解并不很多一方面从就对此很排斥另一方面从没读过书的老牧三文传授的也大多是自悟的风水地学就算现在自己颇拿手的人面风水也只是凭灵光一闪的感觉来。
而且后来因为习练阵衍相面观人的大部分工夫都用在了如何摸清五行生旺与偏孤上对于四柱批命的具体星煞与大运的精妙造化了解得少之又少大多都是当故事旁听而来。
看到梁库跟自己眨坏眼朝歌心里就知道这子要耍什么坏心眼了。再这样胡闹下去恐怕误了事正要制止梁库已经来不及。
别看疯子疯疯癫癫的语无伦次、思维错乱但一听到八字立时像是换了个人嘴里振振有辞什么丙辛从戊起丁壬庚子居。
朝歌知道疯子似乎是在推梁库的时辰。
因为无论五行还是六甲旬的阵衍起局都脱不开这六十甲子的开合虽然朝歌并不懂得这六十甲子在四柱推命中的具体应用但在阵衍里却是必不可少的。
疯子像是遇到了什么想不通的地方反来覆去的重复在时辰一柱上间或飘一眼正强忍坏笑的梁库过了片刻终于肯定道:“你不可能是这个时辰生的看你的五官配置下颔稳中有力反推四柱命局正是时辰当旺一定应该是寅时。”
此话一出梁库立时有傻了这寅时可不正是自己真正时辰!这老疯子不是有邪门而是太邪门了。
朝歌也正暗暗一惊倒不是因为疯子一未差的对了时辰因为很多有真本事的算命师都可以根据某项特征来反推出忘了时辰的八字。
有的是根据问命人家里有几个兄弟姐妹有的是问有否生儿育女有关家中六亲的信息都钜细靡遗的反映在八字的各宫里面了两下稍一对照就可矫正八字中模棱两可的地方。
这疯子的反推法别具一格是根据人的面相来确定的与八字互相对照印证来客只须报上八字不用开口不用询问便百无一失的道出一生的荣辱贵贱。这门绝学若是被任何一个命师得到都足以威镇一方美似半仙了。
而此时朝歌吃惊的却都不是这些他观到本是疯疯癫癫的此人一经批起八字便立时思维清晰、精准无比。
由此可以看出一定是对八字的研究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乃至于稍一提起便自动的运转起来。
更从中断定他要找的这个人重要至极也许他一身惊人的八字造诣都是为了脑中的那一个八字而来。
梁库眼睛转来转去已经从刚才被镇傻的状态中恢复了过来正猜测这老疯子是不是瞎蒙的他想起来当年被牧大师骗惨的一幕那时候对牧大师的钦佩是要远远过现在的。想来想去都想着如何才能知道这老疯子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疯子却大叫了声:“啊!不得了!不得了!”
没等梁库反应过来疯子已经窜到身边两手紧紧抓住梁库双肩:“你亲戚里有个老东西可是个大大厉害的人要是他还活着一定能帮我找到我要找的人!”
梁库一把把疯子推开:“你才老东西呢!怎么话呢?告诉你你算错了我们家满打满算十辈里也没有一个比我出息的!”